就在唐勿对着炭治郎的怪力暗自咋舌、犹豫不前时,旁边的嘴平伊之助似乎被激起了好胜心,他隔着野猪头套出含糊却激昂的吼叫:
“天妇罗天妇罗!猪突猛进!!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意义不明,可能只是馋了或者单纯喊口号的战吼,嘴平伊之助也猛冲上前,用他那同样锻炼得极为结实的肩膀和双臂,狠狠撞向另一块巨岩。
在一声闷响和四溅的碎石中,那块岩石竟也被他推动着挪开了一段距离。
站在后方一棵树旁的我妻善逸,看着眼前这幕,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抱着树干,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他内心已经被弹幕刷屏:
“(伊之助那个野猪头也能推动了?开什么玩笑!!这不就剩下我一个了吗?!糟糕透了!!{{°△°;}}!)”
就在我妻善逸陷入绝望的碎碎念时,突然感觉有人在自己背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光膀子?
“啪!”
清脆的一声。
我妻善逸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扑进前面的灌木丛。
他惊恐地回头,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
“谁?!谁偷袭……呃?”
当他看清身后站着的是谁时,剩下的抱怨卡在了喉咙里,眼睛瞬间瞪得比刚才还大。
唐勿收回手,眼睛里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歪头看着他:
“哟~善逸,好久不见啊,站这儿偷懒呢?”
我妻善逸看着突然出现的唐勿,大脑仿佛瞬间过载,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爆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
他结结巴巴地,连害怕都忘了:
“唐、唐、唐勿?!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对!你、你你你刚才摸我……啊不是!拍我……!”
他语无伦次,手忙脚乱地想找件衣服遮一下,却现自己正光着上身。
唐勿看着他这副慌乱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刚才那点关于炭治郎的担忧都被冲淡了些。
她笑眯眯地又伸手,捏了捏善逸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胳膊肌肉:
“手感不错呀,看来训练没白费嘛。”
我妻善逸被她捏得浑身一僵,猛地往后一跳,双手胡乱地挡在身前,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讨、讨厌啦!不要这样盯着我看……#`д′?”
他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飘忽不敢与唐勿对视,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一回来就、就这样……”
唐勿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忍不住笑得更欢了。
她故意往前凑近一步,歪着头打量他通红的脸:
“哪样啊?我这不是在检查你的训练成果…哦哟……练挺好啊。”
“你、你你……”
我妻善逸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注意到唐勿过分苍白的脸色,语气顿时变得担忧起来。
“等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他一时忘了害羞,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探唐勿的额头。
一道温和却坚定的声音插了进来:
“唐勿?”
唐勿和我妻善逸同时转头,只见灶门炭治郎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
他额上还挂着汗珠,呼吸尚未完全平复,但那双赫红色的眼眸正静静地望着唐勿,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松了口气的欣慰,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委屈?
我妻善逸的手僵在半空,看着炭治郎走近,莫名感到一阵压力,悻悻地收回了手。
灶门炭治郎的目光在唐勿脸上停留片刻,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