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下清净了。那我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门,脚步轻快地溜了出去,仿佛身后不是需要照顾的队友,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灶门炭治郎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被胶带封口、还在睡梦中无意识扭动的我妻善逸。
又看了看迅消失在门外的唐勿,张了张嘴,最终化作一声更长、更无奈的叹息。
唐勿成功逃离了那间弥漫着傻气的屋子,只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她心情愉悦地朝着镇上最豪华酒楼的方向迈步,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要点些什么好吃的,再美美睡上一觉。
“爽。”
她几乎要哼起小曲。
然而,就在她拐过一个街角,注意力全在幻想中的美食和软床时——
“嘭!”
一个结实的身影迎面撞了上来。
唐勿被撞得微微一个趔趄,但凭借着系统锁定的强悍身体素质,她稳得像块石头,反倒是撞她的人似乎因为猝不及防而稍微晃了一下。
“唔……”
对方出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走路看着点啊…”
唐勿下意识揉着其实一点都不疼的肩膀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高挑、黑蓝眸的青年男子。
他穿着鬼杀队的队服,外面披着一件左右花色不同的羽织,表情冷峻,眼神像是凝固的深潭,看不出什么情绪。
感觉像是欠了他八百万。
“(哦豁,又一个鬼杀队的?)”
唐勿挑挑眉,心里嘀咕。
“(这年头鬼杀队队员都这么……呃……看起来不太好惹吗?而且这羽织品味挺别致啊。)”
她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位正是水柱,富冈义勇。
只是觉得这人气场有点冷,看起来不像炭治郎那么好说话,也不像善逸那么吵吵嚷嚷,更不像伊之助那么野性难驯。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及赶紧去享受人生的原则,唐勿撇撇嘴,也懒得计较,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没事了,下次注意点……嗯?你的羽织……”
唐勿摆摆手正准备离开,目光不经意间再次扫过对方那件奇特的羽织。
那半边菱格纹的图案越看越觉得眼熟,她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等等……”
她微微蹙眉,盯着那羽织,努力在记忆库里搜索。
“你这羽织……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狭雾山上,锖兔穿着同款的衣服,日夜不休地把炭治郎揍得满地找牙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
唐勿的眼睛微微睁大,抬手指着那羽织,语气带着几分惊讶和确认:
“哦,我想起来了…帅哥,你这羽织,跟锖兔一个家的,挺别致哈,帅帅的。”
她说完,还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仿佛解决了一个重大谜题。
完全没注意到眼前冷面男在听到“锖兔”这个名字时,那如同深潭般冰冷的眼眸骤然缩紧,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凛冽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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