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看着这一连串的闹剧,又看了看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嘴角却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虽然过程很华丽地混乱……但结果,是胜利了!”
黎明的阳光终于彻底驱散了夜色,照亮了这片经历过惨烈战斗的街区,也照亮了这群伤痕累累、却再次战胜了强敌的战士们。
炼狱杏寿郎大步走到宇髄天元和炭治郎面前,洪亮的声音带着关切:
“宇髄!炭治郎!你们的伤势如何?需要立刻处理!”
宇髄天元摆了摆手,尽管脸色因失血有些苍白,语气依旧华丽:
“一点小伤而已,不足挂齿!比起这个,炼狱,你怎么会赶来?”
“我接到了鎹鸦的紧急传信,说花街出现上弦级别的恶鬼,伊黑和其他隐还在后面,正加赶来!”
炼狱杏寿郎回答道,随即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战场,尤其是地上那两滩正在加消散的鬼的灰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看来你们已经漂亮地解决了对手!不愧是你们!”
灶门炭治郎这才从对唐勿姐弟和伊之助的担忧中稍稍回神,他忍着全身的酸痛,向炼狱先生简要说明了战斗的经过,尤其是最后时刻唐侑喊出的关键情报以及唐勿那决定性的同时斩。
“同时斩……原来如此!”
炼狱杏寿郎抱臂点头,眼神锐利,“那个叫唐侑的少年,竟然知晓如此重要的情报……这其中必有缘由。”
宇髄天元也沉声道:
“嗯,此事需要向主公大人汇报。还有唐勿…刚刚上弦已经认出他。”
他看向炭治郎手中唐勿遗落的无色日轮刀,“这恐怕会有些麻烦了…”
炼狱杏寿郎闻言,那总是充满活力的脸上也罕见地蒙上了一层凝重。
他当然记得那件事——那场与上弦之·猗窝座的死斗。
当时,正是这个叫唐勿的少女,不知用了何种方法,以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推开了他,硬生生替他承受了猗窝座那本该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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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因此得以幸存,尽管身负重伤。
所有人都以为唐勿已经在那次袭击中丧生。
鬼舞辻无惨那边,或许是因为目标死了,后续也并未再对此事表现出特别的关注。
可现在……她不仅活着回来了,还在这场与上弦之陆的战斗中挥了关键作用,甚至被堕姬临死前认了出来。
宇髄天元刚想再说什么,脸色却骤然一变,猛地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色的血沫,身体也微微摇晃。
他那原本只是失血苍白的脸色,此刻浮现出一种不祥的青紫色。
“天元大人!”
他的三位妻子——雏鹤、牧绪和须磨立刻焦急地围了上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们之前一直在外围警戒和疏散民众,此刻看到他毒,心都揪紧了。
“是那家伙的血毒……”
宇髄天元喘息着,试图稳住呼吸,但毒素显然正在他体内迅蔓延,“比想象的……还要麻烦……”
炼狱杏寿郎和炭治郎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无比严峻。
他们都知道妓夫太郎血毒的可怕,连柱级别的身体也难以完全抵抗。
“宇髄先生!”
灶门炭治郎焦急万分,却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