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话,没有答案,只有你死我活的厮杀。
这种结果让他感到一种深切的无力感和愧疚。
他明明肩负着让祢豆子重新变回人类的希望,却连一丝线索都无法获取。
每一次斩鬼,都像是在提醒他这条路的艰难和渺茫。他对祢豆子的承诺,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沉重。
唐勿歪着头,看着灶门炭治郎那副仿佛背负着全世界重担的沉重表情,眨了眨眼,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
“喂,炭治郎,你怎么一副拉不出屎的表情?选拔不是通过了嘛……应该高兴点才对啊。”
她这话说得没心没肺,甚至有点粗俗,但确实成功地把炭治郎从沉重的思绪里猛地拽了出来。
灶门炭治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极其不雅的比喻弄得一愣,苍白的脸上瞬间泛起一丝尴尬的红晕,那点忧郁都被冲散了不少。
他有些无奈地看了唐勿一眼,连忙摇头:
“没、没事!真的没事!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不想让唐勿察觉到他内心那些关于祢豆子的焦虑和挫败感,更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
唐勿看着炭治郎那强撑出来的笑容,大手一挥,用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语气,信誓旦旦地说道:
“安啦,别愁眉苦脸的,我跟你说,一切肯定都会过去的,肯定会有办法的,我说的!”
她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甚至不惜拉上了系统垫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继续放出豪言:
“不然的话,就让我脑子里的破系统天天吃屎,吃一大桶,说话不算话就让它变成屎壳郎。”
系统:「?????」
系统的电子音瞬间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抗议:
「宿主!!!您立fag为什么要拿我做赌注?!而且还是这种有味道的赌注?!请您立刻收回这句话!立刻!!╯‵□′╯︵┻━┻」
灶门炭治郎脸上的那点忧郁彻底被震惊和一丝哭笑不得取代。
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唐、唐勿,你脑子里的……系统?”
他以前也听过唐勿说起这个词,“你脑子里的系统还在吵你吗?”
听到灶门炭治郎带着困惑和一丝担忧的询问,她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啊?你说它啊?吵啊,当然吵。这会儿正在我脑子里骂街呢,说我不该拿它誓。”
她仿佛在说什么家常便饭,甚至还嫌弃地掏了掏耳朵。
「宿主!!!请您注意言辞!并且停止这种污蔑性的描述!」
系统的电子音气得都快变调了,「我这叫据理力争!维护自身权益!不是骂街!」
灶门炭治郎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看着唐勿那副理所当然甚至还有点嫌弃的样子,再结合她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誓言,大脑艰难地试图理解这种乎他认知的“交流”方式。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
“…一直这样,不会觉得、困扰吗?脑袋、不会痛吗?”
“困扰?痛?”
唐勿歪着头想了想,“还好吧?习惯就好了,就当多了个整天叭叭个不停还特别嘴贱的收音机……有时候还能解闷呢,虽然大部分时候它都在吐槽我。”
「……宿主,我们的关系在您口中似乎变得非常扭曲且单方面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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