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的树藤,两个青蓝色刺青大字,冰天雪地里,足以扎得人双目失明。
“辄……止……”他喃喃念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它们,晃一晃脑袋,似乎还在拼命抗拒。
他的大腿不停的剧烈颤抖,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哀,又有几分惊喜。
“你……为什麽……为什麽……”他失神地看着我,手在上面细致的婆娑着,爱不释手。
我笑了笑,说:“还不懂吗?”
他呆呆地摇头。
我又舔了一下他的唇,额头抵额头,嗔怪:“爸,你真傻。”
忽的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一挑眉,说:“你想压死我?”
我轻笑,不语,低头解开了他的裤带,将那根被禁锢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
尺寸空前。
坚硬,温暖,潮湿。我看着它,心里逐渐涌上一种微妙得感觉。
就是这东西,将我制造了出来,与他骨血相连。
我用手握住它,触手像被火烫了一般。
“不……不用。”他抓紧我的头发,快要失去理智。
我对他笑一笑,俯身,伸出舌头,在那肿胀的欲望上舔了一下。
淡淡的体味,并不恶心。
“难道您想待会顶着小帐篷回家?”我调侃他几句,笑意更浓。
“可我们……我们是父……”他硬生生将那一个“子”字和血吞了下去。
“是父子……又有什麽关系……你爱我……不是吗?”我低声咕哝一句,张开嘴,完完全全将它含了进去。
从来不习惯口交,即便是对肖迹。
深喉则更加痛苦。
每次含着他的欲望,都感觉像被扼住咽喉似的,连呼吸都很困难。
记得有一次,被肖迹那混蛋强迫口交,因为太激烈,居然晕了过去。
醒来时,脸上都是那混蛋射出来的液体。黏黏糊糊,恶心的我将他暴打了一顿。
如今,换了一个人,这种感觉……
我吮吸着他的欲望,舌尖在周围灵巧的舔弄,滑到了他脆弱的铃口,明显感觉头皮又被抓紧。
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我其实也没什麽技巧,还有虎牙,舌头也总找不对地方。
可是他,依然兴奋得可以。
因为,周辄止这男人,爱上的人是我。
背德的快感,足以掩盖口技的不完美。
忽然,我嘴里的东西跳了一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射了出来。
我愣住,随着反射性的吞咽动作。
……
……
TMD,我居然咽了下去。
我忍住呕吐感,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嘴边渗出的白浊擦干净。
我的父亲大人,躺在雪地里,急促的喘息着。高潮的快感,将他的面孔染了一层艳丽的绯红。
阴沉的天空,风雪漫天。
干枯的树枝。
阴森的坟茔。
墓园里,空无一人。
就在父亲为我扣上衣扣,准备去医院时,身後传来一声痛楚的低吟。
明玉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鲜血从他掩唇的指缝间渗出来,凄厉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河蟹期嘛……咱就上点小菜。
别举报我啊,我很cj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