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肉舌轻叩齿关,两瓣唇肉吞舔下唇,这感觉莫名让他有些熟悉,啪地一声,硬邦邦的肉棍从湿肠贯穿,沈韶牙关一松,舌头便晃身闯入。
“唔嗯…”两条舌头碰撞时,二唇吞含,没一会儿,唇舌变得湿黏黏,吻合时,间或带出啧啧水声。
啵,娄七松开唇,身下的沈韶面容红润,滚动的两臀间还含夹着他胯前的东西,胸脯起伏,正张口喘息。
卷着半湿衣摆朝上掀起,娄七俯身一撞,沈韶便挺起酥腰,拱起胸前乳粒,送进一张等候的嘴中。
舌苔黏糊糊将肉粒叼住,忙不叠拨动微张的乳缝,眼睛一擡,便是沈韶淫乱叫喘的表情。
在舌头的侵犯下,乳头被舔弄的湿痒和xue内愈发躁动的挺撞一同席卷,两具几近赤裸的肉体在草堆上滚爬抓握,而後慢慢融合为密不可分的一体。
壮硕携烫的性具趁沈韶心神微松,一股脑朝肠道捣入,撞在壁xue上激起难以名状的激荡,沈韶破声尖叫,肠肉层层缩紧将肉具裹住。
喘息时,瞥见头顶晃动的幽蓝,沈韶伸手将对方领子一拽,拉到自己身上,肌肤相贴之际,软唇贴了上去。
娄七怔了怔,意识到沈韶在回应,开心地伸出舌头,与主人忘我交缠。
沈韶的身子完完全全被xue下肉具卡住,腰腹时常随男人的挺动而耸起,将肥壮棍形破吞而下,下体咕叽咕叽撞击时,沈韶握紧了手中刀刃,寒月探出云层,刃片一侧冷光忽明忽暗,对准後颈的充电口处,只要用力,便能一击必中。
自沈韶不再挣扎後,娄七便放开了他另一只手臂,如今两条都搭在娄七颈子上。一条寻机待发,一条攀在後背让自己不至于被过于凶悍的肉器撞飞。
娄七低伏下来,叼咬住唇瓣,颈部微侧,沈韶意识到这是个好时机,冷芒即将刺入之际,左手摸到娄七背上一块凹陷。
手指一碰,散着滋滋电流。是刚刚为他档弹时留下的伤口。
弓腰一擡,肉器狠狠挺入沈韶张开的两腿之间,急猛的痉挛让他腿根发软,匕首无声摔进草堆,一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机器人恍若未觉,只是一下一下撞着沈韶发酥的肛xue:“主人,你会抛弃我吗?”
侧身挺进肛洞时,手从後背上滑到颈部,他将软肋暴露于人前,只是不间断问着:“主人,你会不要我吗?”
手指插入发丝,昂贵的机器人就连头发也这麽逼真,飘散在微风中近身噗地与下体发出一声撞击,吟喘瞬间连带rouxue一同破碎。
肠液在性具的搅弄下湿哒哒将半干的衣服重新浸湿,粗壮的棍节在肛唇内凶隆挺动,时不时贯入紧致直肠,沈韶或而呜咽,或而呻吟,没有说是,也没有说否。
只坠进泥草里的匕首可怜兮兮泛着幽光,昭示着其主人的心情。
算了。
就饶他这一次。
不知弄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机器人的颈边皮肉多半已经崩裂,机械血管在眼下游动,像一尾尾深蓝色的幼鱼,散发着怪诞的丶荒唐的淫烫。
沈韶渐渐阖上双眼,他实在是没力气了。
“少爷,少爷你回来了!”
沈韶是被嘈乱的人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浑身无力,却轻盈得仿佛身在云端。
从他们跳湖的地方到沈家,少说也有四五十公里,又没有代步工具,他怎麽会忽然到家。
是梦吗。
他掀起几乎粘在一起的眼皮,刺目的光线急躁闯入眼帘,眨出生理眼泪才渐渐适应,看清是保镖们朝他围拥过来。
“娄七,快把少爷放下来。”不知谁随口喊了一声,沈韶浑身激灵,发现自己是在娄七的背上呼呼大睡。
他挣扎着下地,两腿却如软脚虾似的晃晃荡荡要跌,幸好娄七的手一直没放开,腰间酸疼得十分明显,颈间丶腰上甚至不可言说的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後xue松塌塌的时不时从裤管灌下一口凉风,这些证据无一不昭示昨夜发生了什麽。
啪,清脆的一巴掌猛地甩到娄七脸上。
沈韶浑身酸疼,左手剧痛,可这都不及这机器人的逾矩和侮辱让他恼怒。
其他欲上前的保镖面面相觑,这俩人怎麽回事,吵架了?
沈韶咬牙,唇瓣上是昨夜深吻未消的红肿:“你知道你昨天对我做了什麽吗?”
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挥动xing器闯进他的身体,强吻他,在荒郊野外疯狂玩弄他的身体,这他妈不是强奸是什麽?
在沈韶看来,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回头就让公司的人把他当垃圾回收。
娄七尤不知痛,只是定定望着他,好似要将眼前的人类完全烙印在脑海,深邃的瞳孔波光流转,倒映着沈韶因羞恼而泛起红晕的脸颊,他像往常一样弯了弯唇。
紧接着,一向明亮的眸心骤然黯淡,娄七浑身失去支撑,仿佛无力般朝後方倒去。
他的电量,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