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龙北琴说,“因为你们用自己的手,挣了尊严。”
他转身看向人群,提高了声音:“有人说,工人是粗人,不配进工厂。可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他指着黑板上的星星,“能干活的,能创造价值的,就是最金贵的人!”
“从今天起,每个月评选‘月度之星’,奖励五十两银子!”他顿了顿,“年底评选‘年度之星’,奖励一百两银子,外加神都城的一套宅子!”
人群再次沸腾。
“月度之星!五十两!”
“年度之星!一百两!宅子!”
王氏攥着拳头,眼里闪着光:“俺要当年度之星!给小栓子买最好的药!”
陈寡妇也挺直了腰板:“俺要帮更多人切菜!让大家都能吃上热乎饭!”
就在工厂蒸蒸日上的时候,神都的夜空里,一场密谋正在展开。
镇北侯府的书房里,陆承渊正对着半块虎符愁。他身后站着三个黑衣人,为的是个鹰钩鼻的老者,正是镇北侯府的席谋士,吴半仙。
“世子,龙北琴那小子,把工厂的根基扎得太深了。”吴半仙捻着胡须,“地火灵脉被他占了,工人们又被他哄得死心塌地……咱们要是硬来,怕是要碰得头破血流。”
陆承渊冷笑:“硬来不行,就来阴的!”
吴半仙点点头:“我打听到了,龙北琴最近在兑换‘高级技师’模板。那模板里,有制造‘蒸汽机车’的技术。”
“蒸汽机车?”陆承渊眼睛一亮,“那玩意儿要是造出来,能把货物运得更快!咱们要是……”
“不。”吴半仙摇了摇头,“咱们要的不是机车,是他的技术。”他凑近陆承渊,压低声音,“只要拿到模板,咱们就能自己造机车,到时候,北境的商路,全是咱们的!”
陆承渊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好!就这么办!”
三个月后,北区工业区的广场上,彩旗飘扬。
龙北琴站在高台上,手里捧着一块“年度之星”的奖牌。台下,王氏穿着崭新的蓝布衫,胸前别着红花;李屠户扛着半扇猪肉,笑得合不拢嘴;陈寡妇端着一碗鸡汤,眼里闪着泪光。
“今天,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龙北琴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神国的第一列‘蒸汽机车’,明天就要下线了!”
人群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蒸汽机车?!能跑多快?”
“听说能拉一百吨货物!从神都到北境,只要三天!”
“那咱们运粮食、运药材,就方便多了!”
龙北琴笑了笑,目光扫过人群:“这机车,是你们用双手造出来的。你们的汗水,你们的智慧,你们的坚持,让它从图纸变成了现实。”
他举起奖牌,对着阳光:“这奖牌,不是给我的,是给你们的。因为——”他的声音哽咽了,“你们证明了,泥腿子也能创造奇迹,粗人也能撑起一片天!”
风雪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工厂的烟囱上,洒在工人的笑脸上,洒在这片曾经死寂的冻土上。
远处,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那是蒸汽机车的汽笛,在宣告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而龙北琴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神国的冻土,正在被工业之火融化;凡人的双手,正在铸造属于自己的春天。
而他的“人间当铺”,才刚刚开始书写——
属于劳动者的,最滚烫的传奇。
暗箭难防!旧族合谋掀风浪
北区的雪粒子还在飘,可工厂的烟囱却比往日更热闹——王氏的纺车转得更快了,李屠户的剁骨刀剁得震天响,陈寡妇的菜刀在案板上翻飞如蝶。可就在这热火朝天的当口,神都的茶楼里,一场见不得光的密谋正进行得火热。
“镇北侯世子,您瞧这帖子。”说话的是礼部侍郎周正,他胖手一摊,桌上摆着张洒金笺,“这是翰林院老学士们联名的折子,说您‘私通蛮夷,私占冻土’,要陛下严查。”
陆承渊捏着茶盏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周大人,这折子……”
“您别急。”周正压低声音,“老臣们也不是真要参您。他们说,龙北琴那当铺占了北区冻土,断了神都的风水。您只要牵头联名,老臣们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保准把‘私占’的罪名坐实了。”
陆承渊眯起眼。他盯着茶盏里沉浮的茶叶,突然笑出声:“周大人,您可知龙北琴的当铺里,存着什么?”
周正一愣:“还能有什么?不过是些金银珠宝。”
“是神国的命。”陆承渊指节叩了叩桌面,“冻土下的地火灵脉,能养活整个神国的工厂。要是没了这灵脉……”他拖长声音,“神都的暖炉得熄,南边的粮仓得冻,连陛下的龙袍,都得沾灰。”
周正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世子的意思是……”
“联名折子要递,但要加条。”陆承渊扯了扯嘴角,“就说龙北琴私藏‘地脉秘术’,欲颠覆神国根基。老学士们最恨他‘以技乱道’,这由头,够他们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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