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身体从一开始的平静,慢慢变得开始
KLY试剂的注射让傅桉感到浑身难受,汗如雨下也一直强忍着,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叫了出来,脖颈处的青筋露出,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
栀子花的味道瞬间散开,充斥在整个房间,味道之浓郁,仿佛实验室以外的地方都能闻到。
傅桉痛苦的声音传出实验室,传到研究所的每个角落……
看到有生面孔来,顾沉本就有些担心,怕发生什麽事。
听到是傅桉发出的声音,顾沉不由心头一紧:“傅桉!是傅桉的声音。难道…………,开门开门。”
他以为是傅桉这几天借陆萧的示好设计如何逃出地下实验室的事被发现了,万分焦急,不停拍打着门,即使知道无果,也想尽办法的想要知道傅桉的情况…………
很快傅桉就被逼出了兽化形态,毛发还看无法形容,眼睛明亮的如同有星辰,背後的翅膀又显得有些神性,可九凤的形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就变回了原形。
傅桉:“呼——呼——呼——”
傅桉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早已湿透,搭在睫毛上,微弱的喘息声代替了一开始那急促的的喘气声。
眼前的人还是那样高高在上,就仿佛什麽也没有发生,或者是说就像在看一个宠物丶玩物。
陆培在看清楚傅桉的兽化形态後,就安心离开了。
陆萧:“看好他,注意观察身体状况!”
吩咐人将傅桉带到观察室,继续观察数据之後,陆萧就紧跟在陆培身後走了。
手上的手环一直检测的,也就不需要人员贴身观察。
傅桉躺在床上,强烈的疼痛让傅桉感到恶心丶四肢发冷,即使浑身发抖,可脸上也没有什麽表情,只能无力的靠在早已湿透的枕头上。
傅桉:“哕——哕——”
傅桉呕吐的声音被守卫听的清清楚楚。两人都不寒而栗。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过了一会儿,傅桉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好像,好像有人来了……
傅桉的血压下降,出现了休克的症状,实验室的医生进行了急救…………,後来的几日,傅桉因药剂的刺激而进入了发情期,没有Alpha的信息素安抚,只有能够确保他不会死的微量抑制剂,其实陆萧来过,他想看看这个人,究竟会不会妥协,可他终究还是没能看到傅桉妥协的那一幕。
自从那天深夜看到有医生急急忙忙朝傅桉所在的房间赶去之後,顾沉就一直没放下心来,隔三差五就闹。
一直没能敲开的门突然被打开,闫淮走了进来,还没等他开口,顾沉一下就扑过去,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拉着他的手,询问傅桉的状况:“闫淮,闫淮,傅桉怎麽样,你说话呀,傅桉到底怎麽样”
那急切的眼神,看得闫淮都有些动容,想要说什麽,又憋了回去。
闫淮猛的甩开顾沉抓着自己的手,眼神有些闪躲,道: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别他没死,你就先死了——”
顾沉:“你——”听着闫淮的话,顾沉生气也是无能为力。
……………………
“咚——”
夜半,顾沉听到外面有什麽动静,赶紧上前爬在窗口查看,门外的守卫已经昏睡到在地上,待看清来人後,又惊喜又激动,这段时间其实一直都很害怕,一切强装的无事都在这一刻瓦解。
顾沉激动的喊到:“哥————哥!你终于来拉,我吓死了,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害怕————”
顾槐卿:“行了行了,傅桉在哪?”,顾槐卿边安慰着顾沉,边询问傅桉的情况。
顾沉收了收自己的情绪:“哦——,对,对,傅桉,快去救傅桉,我看到有研究员…………”
顾沉还没说完,带着行动队的人往实验室里面跑。
顾沉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加快脚步跟上顾槐卿。
“嘟——嘟——嘟——嘟——”
实验室的守卫们很快发现了有人闯了进来,警报声响起,红色的灯光在真个实验室闪烁着,双方的人很快就交战。
傅桉心想:“这是什麽情况”
傅桉的身体刚恢复一点,听到外面那麽大的动静,他咬牙撑起,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引门外的守卫进来,躲门後的傅桉趁机打晕了两人,捡起守卫的配枪就跑了出去。
头晕目眩,让傅桉甚至有些看不清路,只能扶着墙艰难前行,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傅桉连忙躲在楼层转角处,努力调整着呼吸,右手上还紧紧的握着枪。
傅桉紧张加上拖着疲惫的身体,不停喘着粗气:“呼——呼——呼——”
听到那人离自己只有一墙之隔,最後还是鼓起勇气,迈出了那一步,傅桉举枪转过墙脚…………枪口对着枪口,对面都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看清是顾槐卿後,傅桉绷直了的手软了下来,手中的枪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成了这一刻唯一的声响,所有的力气都在见到这个人的那一刻荡然无存。
顾槐卿大喊:“傅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