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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门外黑压压跪倒一片,从五皇子到他手下的精锐亲兵,全都五体投地,瑟瑟抖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他愣了愣,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地问向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苏婉儿:“怎么?今天是什么节日?宫里米吗?”
苏婉儿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她指着外面那群人,又指了指天,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殿……殿下……他们说……他们说您是天命所归,求您出山……摄政!”
“别闹。”谭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肚子“咕咕”叫了一声,“我还没吃早饭呢。摄政哪有吃饭重要。”
说罢,他竟真的看都不看那些跪伏于地的皇子、大臣,径直迈开步子,朝着御膳房的方向走去。
然后,奇迹生了。
他赤足踏过之处,地面上覆盖的薄薄积雪,竟如遇到烈阳般自动消融,露出干净的青砖。
他路过一棵在寒风中枯萎的老树,那光秃秃的树枝上,竟以肉眼可见的度,抽出嫩绿的新芽。
当他走过宫道两旁那对威严肃穆的石狮子时,两尊巨大的石雕,竟缓缓低下了头颅,紧闭双目,仿佛是在恭迎一位无上的君王圣驾。
百官伏在地上,无人敢抬头直视这等异象,只能从那越来越清晰的草木清香和温暖气息中,感受到那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温和而又绝对的意志。
唯有崔尚书,他仰着头,看着那个懒洋洋走向御膳房的背影,看着他身后万物复苏的景象,老泪纵横,混着从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喃喃道:“道法自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老臣……认命了。”
九天云层之上,林诗雅的身影悄然隐匿。
她手中那本玄奥无比的《天机策》正剧烈地震颤着,书页无风自动,竟冒出缕缕青烟,自行燃烧起来!
在火光熄灭的灰烬之上,赫然显现出八个触目惊心的血色大字——非仙非神,乃道之始。
林诗雅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终于明白了!
谭浩的存在,已经完全越了她所知的任何修炼体系,他不是仙,也不是神,他……他本身就是某种更原始、更根本的“规则源头”!
她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身影一闪,悄然落在谭浩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波动:“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谭浩正琢磨着早饭吃什么,被人拦路,有些不悦地挠了挠头:“我就想去吃口热乎的。那个……你挡我路了。”
说着,他似乎是饿得急了,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昨晚剩下、又干又硬的饼,皱着眉头抱怨了一句:“这御膳房最近是越来越会偷工减料了啊。”
就在他抱怨出口的下一瞬间,林诗雅的呼吸彻底凝滞了。
只见谭浩手中那块干硬的面饼,竟自行变得柔软、膨胀,冒出腾腾热气,表皮泛起诱人的金黄油光。
不过眨眼功夫,一块死物,就在他“不满”的意志下,凭空化作了一盘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鹿茸炖鸡!
这不是法术,没有任何灵力波动。
这是现实,被他的一个念头,强行改写了!
夜,深了。
崔尚书府邸,书房内火光熊熊。
老人将自己耗尽毕生心血所着的《礼制考》一卷卷投入火中,看着那些代表着秩序与规则的文字化为灰烬。
随后,他披散头,赤着双脚,在书案上写下了辞官归隐的奏表。
五皇子府的密室里,萧承志亲手将那枚象征着兵权的虎符撕得粉碎,碎片散落一地。
他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反复喃喃自语:“我不如他……真的不如他……他什么都不做,却什么都得到了……”
皇宫最深处,养心殿的龙榻之上,那个已经深度昏迷了数月之久的皇帝,眼皮忽然动了动,缓缓睁开了一条缝。
他浑浊的目光望向冷宫的方向,嘴角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叹息:“浩儿……你娘……说得对啊……真正的龙,从不嘶吼。”
话音落下,他再度闭上了眼睛,但一旁太医惊喜地现,那原本游丝般的脉象,竟奇迹般地平稳了下来。
而在凡人无法触及的遥远灵界,星辰仙宗的最高处,宗主猛然睁开了他那双仿佛蕴含着星辰大海的眼眸。
他面前的占卜龟甲,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最终“砰”的一声,炸成了齑粉!
“天命易主,道衍其私……凡间,出了一个变数。”宗主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与困惑,“谭浩……究竟是谁,在借他的身,重写这方世界?”
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天下,都因这黎明时分的惊天异变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与猜测之中。
无数双眼睛,或明或暗,都投向了那座曾经无人问津的冷宫,投向了那个刚刚改写了现实、此刻却只关心早饭味道的年轻人。
风暴的中心,谭浩本人,却丝毫没有搅动天下的自觉。
他只是觉得,那碗鹿茸炖鸡,味道好是好,就是吃完有点腻。
得找个地方消消食,顺便……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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