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冰凉,手也冰凉,唯一的热源是彼此的辰口舌。
烟抽多了,嘴里发苦得厉害,接触的一切都是甜丝丝的。
就连辛辣的龙舌兰也是甜丝丝的。
she根被甘甜刮过,舌头被鈎着,卷进甜蜜的源头。
很甜。
一整晚烟草的苦涩都被盖过了。
所有的氧气都被撹散,然後又被吞没。
他所有关于接口勿的一切都是面前这个Beta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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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次次一触即分的,浅尝辄止的亲口勿,也都是。
满腔的愤懑变成汹甬的渴念,但还未满组,热源很快就离开了。
谢妄远的手被紧紧握住,覆在仰着的秦驭的脸上,在泪痣上来回摩挲。
秦驭笔挺的西库上面的褶绉被撑平,硒盖下面是满是水痕的地板。
完完全全臣服的资态,除了他的眼神。
是跟以前的很多次一样的眼神,满是说不清又浓到看不到底的偏执,占有。
让谢妄远感到危险,也觉得兴奋的眼神。
“谢妄远。”秦驭问,“喜欢这颗泪痣更多,还是刚才那个Beta脸上的?”
谢妄远脑子模模糊糊的,才想起晚上坐在自己身边的Beta,脸上确实有颗痣。
但要说喜欢麽……
那个Beta长得没有秦驭好看,至少现在谢妄远已经记不起他的模样了。
痣也没有秦驭的泪痣好看,在脸颊上,只是颜色相似,确实也让谢妄远多看了好几眼。
没得到谢妄远的回答,惹恼了还在等待且掌握着他的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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谩骂还没出口,就变成了吸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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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远就在这样清楚的矛盾中不断徘徊着,整个人好像都分裂开来。
然後他只来得及动了一下,就被秦驭安住。
秦驭好看的眉眼只剩一半,泪痣也若隐着,另一半在黑乎乎的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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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很快也看不清。
谢妄远反手称住蔷,几乎要沾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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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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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响。
很近,又好像很远,声音的边缘像视线一样,听得也不清晰。
淅淅沥沥的像雨滴,像花洒的水滴,落在地上。
落在秦驭的背上。
“谢妄远。”
谢妄远脑中蒙蒙,气还没遄匀,秦驭传过来的声音也模糊成一团。
“等下,可就不会再是这样了。”
谢妄远眨了下雾蒙的眼,没听明白。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秦丶驭!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
谢妄远浑伸还发着软,就被秦驭一路拖报着,安在了闯上。
早上两个人的令带是他看着秦驭一起打好的。
此时秦驭的那条出现在了他手碗上。
打了结,怎麽都睁不开,反而越睁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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