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对我的‘品尝’还没有结束。
触手拉扯着我的头发,将我发丝提在半空之中,就像是帷幕那般展开,只不过它所喜欢的只是上面散发的味道。
‘你的一切只不过我的玩物,只要是雌性的部分都要受到玷污’,它的想法通过粘稠恶臭的精液与无礼的动作传达到我的心中,但我却无力反抗,甚至吐着舌头,身体在它的爱抚下痉挛。
我所掉落的衣物也是如此,绷紧的小巧低腰内裤被触手们拿在手中玩弄着,微型比基尼则是掉进了脚底的精液池当中。
触手们似乎格外喜欢着贴着性器的衣物,将这片小巧的布料当作我的分身一样撕扯着,玩弄着,吮吸着,甚至当着我的面将一股浓精射到那小巧的布料之上,这样的举动一定是在预演我的未来吧。
“呜?咕…求求?呜……”
触手不懂人言,但它似乎明白面前的雌性正在求饶,触手之间摩擦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毫无疑问是在嘲笑着面前卑劣弱小的雌性。
接着,一根宽度大概十厘米的触手带着湿润的触感从着我的大腿,攀爬到我的小腹,隔着皮肤挤压着我的子宫,仿佛正在说着这就是它接下来的目标。
这是迟早的事情,我当然明白,被淫兽缠上小穴被侵犯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作为如此恶毒的预感想法还是让我的面部管理崩溃的一塌糊涂,在恐惧之中我的小穴腔道不断地收紧痉挛,就像是害怕打折的孩子不断的缩起胳膊。
但是,我的雌性本能却跟意志完全不一样,身体已经受到大量媚药的侵蚀,深入到魔力都难以洗刷的程度,发情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而证据便是明明被害怕崩溃的情绪驱使着,我的小穴还是漏出大量的淫汁,充血的肉瓣显得格外的诱人,藏在阴阜之中的穴口饥渴的一张一关。
子宫在这种矛盾的精神当中缩在一起,却又大量的分泌着雌性液体,宛如就在对触手说着请来欺负人家。
“求求?不要?人家还是处女?”
嘻嘻啾啾噗嗤——
在我的低声求饶下,触手之传来嘲笑的声音。
它伸出细小的触手攀上我的胯下,拨开我的阴阜,粘稠的少女蜜汁就这样分开连丝,露出内部鲜美的嫩肉。
触手伸出一跟细小但却造型犹如吸管的触手,它瞄准我的娇小阴蒂——那颗还没有完全从包皮之中钻出来的青涩果实,最后猛然一刺。
“呜齁?咕咿~~!!”
一波触电般的快感就这样传来让我眼瞳之中一片空白,被挂在肉茧里面的身子更是摇摆痉挛,比我的挣扎更要激励。
而在如此快感当中,我的身体再一次屈服,又是一股伴随着猛烈快感的尿液从着膀胱之中喷了出去。
我张开眼睛低下头,在恍惚之中看到肉茧的底部已经寄存了大量的精液与我的体液,想必就是这些东西会从肉瓣缝隙漏出去的吧。
“????咿呜?咿~~”
对于阴蒂的教育还刚刚开始,我就连求饶的话语都没有,口中只能传来淫乱的呻吟,口吐着唾液,摇晃着脑袋,大脑似乎已经无法正确的识别何为快感和痛苦。
娇小的肉蒂正在经受着我完全看不到的调教,一会儿被勒紧蹂躏,一会儿被啃咬揉搓,让我不断地发出高吭浪叫的声音。
“咿呜?咿咕咕咕???!!咿!?”
身体正在受到烧熔理智的洗礼,除了高潮之外,我意识到我正在不断的漏尿。
在绝顶后的恍惚之中我突然意识到身体里面的魔力正在急剧减少,一部分魔力变成汗液被舌触手舔舐走,一部分魔力化作淫水喷射出去,而真正致命的魔力泄露便是几乎在几次高潮后的雌伏喷尿。
“呜咕?不行…要把魔力转移才行?”
自从被诱拐之后我一直积攒的魔力其实早就可以用臃肿来形容,对于身体的负担也极大,但我料到淫兽对于魔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如将计就计,将大部分魔力当作蜥蜴断尾的尾巴那也献给淫兽,将真正高纯度的魔力锁在子宫的回路当中,并且设下我自己都无法解开的锁,这便是我的计划。
但是我却忘记了,淫兽本来是能感受到魔力的存在。
它早就知晓我的子宫里面着一团无上的精华,为此它会本能的榨取,蹂躏,直到面前的雌体屈服。
高潮喷尿的异常性癖宛如被刻进了我的身体,我已经忘记时间已经过了多久,是数个小时,还是只有数分钟?
这些事情我都不明白,但是我明白肉茧的触手一定是精通审讯的高手,它像是完全明白我身上高潮的极限,用着让足以疯狂的快感凌辱着我的身体,但却一次都没有让我真正意义上的失去神智。
而就在刚从一次阴蒂高潮之中恍惚清醒,一抹阴影突然遮住我的脸颊,我抬起头看到触手缓缓从肉茧深处探出一根狰狞的肢体,比我此前见过的任何触手都要粗壮,顶端赫然隆起如真正肉棒,可表面爬满扭曲的肉刺与凹凸不平的瘤状突起,湿漉漉的粘液在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那气味浓烈而刺鼻,腥臭中夹杂着一丝甜腻,直冲我的鼻腔,让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收紧。
——啊啊,我明白,这是专为我而生的噩梦,精准地勾勒出我内心最恐惧却又最隐秘的性癖,以恐怖与蹂躏为名,想要撬开我子宫口的肉棒。
“不?……求你?……”
我发出颤抖的呜咽,声音细弱得像是风中残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无法掩盖身体的背叛。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热流,子宫在恐惧中痉挛,淫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落在肉茧底部那片黏腻的液体中,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的双腿发软,试图夹紧,却只是徒劳地将那股湿热腔膣挤得更加逼仄。
嘻啾嘻——
触手发出丑恶的声音,触手顶端分泌出浓白的先走汁作为我的答复。
它缓缓往下,逼近我的小腹,贴紧我的阴阜,炽热而湿滑的粘液涂抹在敏感的肉唇上,带来一阵刺麻的灼热。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呜咿?……”
触手的动作缓慢而充满恶意,像是在戏弄猎物,粗糙的肉刺有意无意地剐蹭着我的嫩肉,每一次摩擦都让我头皮发麻,理智在恐惧与快感的夹缝中摇摇欲坠。
我的内心尖叫着拒绝,可身体却在渴求更多,矛盾的欲望撕扯着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