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并不知道还有这层原因,我没生气啦,都已经过去了。”林鱼看着南浔,温柔地说道,她伸手轻轻地抱住南浔,试图安慰她。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但看到南浔如此自责,又有些心疼。她知道,南浔夹在中间也很为难,只能选择原谅。
任务羁绊下,两人的暧昧漩涡
第二日,晨曦初露,街道上有一身影,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走着,她神色警惕,身后那几个保镖仿若牛皮糖般死死黏着。
她佯装镇定,在街道上绕了好几个圈,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试图摆脱追踪。那几个保镖被她这一番折腾,显得有些不耐烦,但仍不依不饶地跟在后面。
她瞅准时机,一头扎进了一家热闹的猪蹄铺子。
铺子内弥漫着浓郁的肉香,掌柜一眼便瞧见了她。他心领神会,不着痕迹地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瞬间,一个身材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从里屋走出。只见那女子身着与自己相似的衣衫,眉眼间刻意模仿着自己的神态。她径直走到窗户旁,背对着窗户缓缓坐下,刻意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桌上早已放着一大盘色泽诱人、油光锃亮的猪蹄,热气正腾腾地往上冒着。
掌柜躲在一旁,偷偷观察着外面的动静。果然,那几个保镖的目光立刻被窗边“她”吸引住,他们守在铺子外,眼睛紧紧盯着窗边的身影,丝毫没有察觉原来的她已悄然转移。
见保镖的注意力成功被吸引,掌柜立刻带着她来到铺子后门。后门“嘎吱”一声打开,两人侧身溜出,迅速穿过狭窄逼仄的小巷,他们在错综复杂的街道中穿梭,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座小桥对面的西式房子前。
刚一进门,门口的守卫立刻恭敬地喊道:“少主,他们在里面等你。”她点点头,径直朝房间走去。
推开门,她一眼便瞧见了屋内的童舒和白叔,轻声唤道:“姑姑,白叔。”
白叔赶忙迎上来,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搀扶她,眼中满是关切:“小主人,你可算来了。瞧你这脸色,比纸还白,应该休养好了再来啊,身上还带着伤呢。”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在意地说道:“不碍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是接下来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我必须亲自交代。”
童舒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担忧与责备,语气加重说道:“前两日,你带着你的宠物大闹订婚宴,现在可是全城皆知了。这事儿闹得这么大,长生会那边肯定也有所耳闻,万一他们察觉到我们的意图,提前有所防备,那可就麻烦了。”
林鱼神色镇定,坦然说道:“姑姑,我正是要让事情闹大。南静一直在南浔身边捣乱,只有用这种方式赶走她,南浔才能心无旁骛地对付长生会。相比之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对付长生会的人,这一步险棋,值得走。”
白叔听闻,好奇地问道:“小主人,你打算怎么做?”
林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说道:“顾舟是长生会主司的得意学生,就从他入手。这两天我会想办法落入顾舟之手,以我对南浔的了解,她肯定很快就能查到是顾舟干的,到时候她必定会来救我。只要把长生会牵扯进来,她为了救我,势必会和他们斗起来。”
白叔又想起一事,赶忙问道:“那批鱼参怎么处理?”
林鱼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忆。前段时间,南浔为了给顾家一点教训,让人去查顾家的船。当时只是走个过场,并未真想动他们,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
可她没想到,林鱼早已暗中派人潜伏在水下。就在来人巡查,顾舟匆忙把东西藏入水中之时,林鱼的人果断割断绳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了所有鱼参。
童舒看着林鱼,语重心长地说道:“小鱼,这一次,我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不要为了私情误了大事。”
林鱼立刻拉着童舒的手,撒娇道:“姑姑,我哪里为了私情了?这些日子不都是一直按照计划办事吗?更何况现在父亲一直未露面,我更不可能胡来。”
童舒轻轻拍开她的手,嗔怪道:“别贫嘴,你哪是按计划,每次都是擅自做主。这几次,如果不是我们在后面兜底,南浔早把你查出来了。”
林鱼撅着嘴,坚定地说道:“我不管,我之前就说过,可以对付南家,但是那些错,是南家老祖宗犯下的,与南浔无关。”
童舒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眼中满是懊悔与无奈,说道:“当初,柳家那一次,就不该派你去。”
林鱼听闻,思绪瞬间飘回到五年前柳家那一幕。
当时,他们得到消息,南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会在柳家取一件东西。于是,众人商议派一个人去接近她。
他们不知从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查到南家这位姑娘好女风,便根据她平日的喜好,大概推测出她会对什么样的人感兴趣,让那人伪装成她的喜好接近她。
就在众人讨论人选时,林鱼自告奋勇,主动要求前往。众人想着给她一个锻炼的机会,而且柳家与他们关系密切,是自己人,便同意了林鱼的请求。
从一开始在柳家的假装无意碰面,到自然地与南浔聊天,再到巧妙地把南浔引到自己所在的房间,这一切都是提前精心安排好的。甚至连后面在过道里的相遇,以及南浔带着林鱼回私人别墅,也全在计划之中。
林鱼来到南家别墅后,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和南浔套近乎。那一次,她口渴要喝水,恰巧那水被做了手脚,这便给了林鱼机会。她天生体质特殊,血液有着奇效,任何喝进去的水,体内的血液以及其他物质都会迅速将水里的东西稀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