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疼!”慕容暲咬牙,额头出了不少汗。
“该!”萧玉柔气道,“让你逞强!”
慕容暲疼得满头大汗,却勾起唇角,浅色的眼眸中映出萧玉柔那张漂亮的小脸,莫名笑道:“疼也值了。”
谢瑜将包扎的伤口处狠狠打了个死结。
“啊啊啊啊啊啊!”慕容暲终于鬼哭狼嚎起来。
萧玉柔闻声心惊:“太傅大人,这伤口用绑这么紧吗?”
谢瑜乜眼看着慕容暲,冷冷吐出一句话:“绑紧些,止血。”
不过一阵,御医就被墨竹几个人高马大的壮士连拖带拽地带了过来。
墨竹将他从马上一捞,立直扔在了慕容暲面前,并且给了谢瑜一个眼神。
那御医年岁不小,一阵跑马颠簸中惊魂未定,还未休整便哆哆嗦嗦地诊脉,还说要看伤口。
于是谢瑜二话不说又将刚绑好的伤口解开。
慕容暲:“啊啊啊啊!”这该死的谢瑜就是故意的!!
那御医看过后,捻须道:“这王子殿下手臂上伤口不小,流血过多,还是……”他看了一眼身旁墨竹的脸色,又道,“最好还是回京修养为宜。”
“什么?”慕容暲不愿意了,他看了一眼萧玉柔,回头焦急道,“你再看看,吾的伤口并未伤及筋骨,只是皮肉。”
御医捻着一把山羊胡须,故作镇定地摇摇头:“不行,王子殿下金贵之躯,又在我大周受伤,岂能随意包扎了事?这营地不如城中干净,又缺医少药的,若是感染流脓,也不是闹着玩的。”
慕容暲闻言只觉不可思议,这好歹是皇家猎场,营帐每日都有人清理打扫,往年皆有人受伤,是以一应药品俱全,何谈不干净?
正欲起身反驳,却被那山羊胡御医抢白道:“公主殿下、谢太傅,王子的伤势严重,血尚未止住……老夫认为,还是回京修养为宜,稳妥为上,这样好得快些。”
谢瑜敛眸颔首:“既然如此,墨松。”
“属下在。”
谢瑜眉目略显舒展:“即刻送王子殿下回京,每日安排御医上门查看。”
“是!”
慕容暲看着要来搀他的几人:“不,不必!公主殿下,其实吾好得很,伤口不严重……”
萧玉柔目色担忧,劝道:“你方才就在逞强,本宫可不信了,既然御医说了你要回去,那便回去修养,等有机会,你自己也可以出来狩猎。”
“可是……”
慕容暲还欲再说,却被谢瑜打断:“恭送王子殿下。”
“哎!你们干什么?本王子也是你们能做主动的?!放开我!殿下!公主殿下!吾这已经止血了,这御医说谎,吾还能狩猎……啊!!!”他欲起身挣脱,却不知被什么人扯动了伤口,当即疼的龇牙咧嘴,嚎得如同杀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