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动的人,呵!开什麽玩笑,你以为你是谁啊!”
刚刚说完这句话,惨叫就顺着那皇帝的口腔爆发而出,随後被侍卫塞住,齐齐咽下了肚。
疼痛同海浪般随着伤口的断裂处排山倒海的袭来,倘若不是被压制着双手,疼痛早就逼迫着他弓起身躯了。
“不会说话?那就我来教教皇上你,什麽应该说,什麽不应该说……”
脚步声如同催命的符咒,如今那带着笑的脸在皇帝的眼中与那索命的阎罗早就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景商言穿的是高跟鞋,其实他是不喜欢穿的。
但是许清来穿着小高跟,用後脚跟把别人打的血流不止的模样对他影响太深。
久而久之景商言也爱穿那个了,而且很好用,比如现在。
尖锐的鞋底抵在了皇帝仅剩的一根手指,他很满意的看见对方眼中流露出的神情。
嘴中塞着布,根本喊不出来,钻心的疼痛顺着指尖传入四肢百骸。
皇帝的身体不住的痉挛,景商言只是淡淡地看着,似乎施加暴行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踩碎了对方的手指,又用自己的高跟刺穿了对方的手心。
“我一直都觉得你很无能,字面意思。”
他知道,皇帝必须完完整整的出现在衆人的面前,擡手就撒了点修真界常用的修复灵液。
当然,他也知道凡人受不了修真界的灵液,即使恢复,不过几日後吸收的人经脉机会不断被撑开。
这样的过程可能要持续数十年之久,但他就是要那皇帝生不如死。
这是他们这条血脉应得的……
阴阳谱上的任务就是将这个国家的气运收回,让真正可以带领世界发展上一个层次的新王朝诞生。
用这种方法一点点切割出那皇帝的气运,然後归还给真正的天命之子。
实在是简单的很,在景商言的布置下一切都顺利的不行。
也因为乱世的原因,许清来的通缉令也消失在时间流逝的长河之中。
此後,许清来就被接到了皇城。
“话说……你怎麽想的。”
景商言玩弄这许清来的发丝,“有天命之子的消息吗?”
“天命神龙迟迟不肯现身,我也不知道。”
许清来闭了闭眼,似乎十分的头疼。
“没事的,我们两个在肯定会完美解决的!”
“事到如此,国家内忧外患,又何谈的完美?”
景商言知道自己说不过许清来,只是淡笑着看着对方侃侃而谈。
这样的相处让他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刚刚与许清来新婚的日子。
只是欢快安详的生活总是短暂的,没过几年,那老皇帝熬死了,将位置传给了资质平平的孩子。
天运拿回来了,许清来就想着去找人,便叫景商言留下,还有事情他需要出出力。
如今又离了许清来,到底是落寞的,他能做的就只有听话和干活的份了。
好在还有阴阳谱可以和许清来发消息,倒是也不至于那般的累。
他唯一不能理解的只有一件事,到底是谁伤了许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