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真没有还是假没有?再说了,谁会嫌钱多啊。”
几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可又惧怕江临鹤的威压,不敢去找他理论,又想起了老母亲:
“不是,妈也真是的,身体都好了,还不回家,家都要被偷了啊!”
“不需要她管我们的时候喋喋不休,需要她的时候跑的没影儿了,人活成这样真失败啊!”
“莫名其妙跟我们生什么气?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财产,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吗?”
言语间,对老母亲既需要,又嫌弃。
这些对话,被负伤归来的江明潇听到了,他愣了好一会儿:哥哥们怎么可以这么说妈妈?
可再一想,他好像没有资格说哥哥们,以前他也很过分。
他们真是一群混蛋啊!
他大吼了一声:
“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妈可能真的不要我们了!”
哥哥们不相信江明潇的话,看见他脸上的伤后,半是关心半是嘲讽的问道:
“你咋了?”
“不会悄悄去找妈,被妈揍了一顿吧。”
江明潇不说话,哥哥们当他默认了,又开始责怪谩骂老母亲:
“要我说,老爸痴迷阮雪,也不全是他的错,妈那样子,像个什么女人啊?”
“对啊,一副市井泼妇样,我都觉得丢人,爸对她其实算可以了。”
“看看人家的太太,再看看咱妈,难怪爸爸心理不平衡。”
江明潇听到这些话,烦躁到了极点,猛地拍了拍桌子道:
“够了!”
“我们家一开始什么条件,你们难道不比我清楚吗?”
“妈不撒泼耍无赖,不去争不去抢,我们能长这么大吗?”
“别人都有资格说妈的不是,就我们没资格!”
他这一席话下来,兄弟们都沉默了。
可……
认错是很难的一件事。
让母亲惯坏了、又极度渴望父亲认可的男人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他们总是抱着一丝庆幸,觉得这一次和上一次、上上次没什么区别,妈妈还是会原谅他们的。
所以除了江明潇外,几人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甚至没有给白瑜打一个电话,眼睁睁地看着江临鹤带着阮雪去买订婚戒指。
商场里琳琅满目的钻戒闪得人睁不开眼睛,但在江临鹤眼中,这些却都配不上阮雪,直到柜员拿出了镇店之宝,套在阮雪手指上时,他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它了!结账吧!”
看着豪爽的江临鹤,售货员小姐们无不羡慕起了阮雪:
“这就是爱情吗?真好,纯爱战士应声倒地!”
“我结婚时还没干这行,老公是钻戒本质上是碳,买钻戒就是掏智商税,什么都没要,就嫁了,现在一看,我老公还不如这位大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