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喜捂着红肿的脸,用手指着白瑜:
“疯了!福安果然没撒谎,这个女人就是疯了!”
凤仪宫内三十多个宫女太监纷纷围了过来,用鄙夷嘲笑的神色看着白瑜。
白瑜无奈地摇着头,趁众人不注意,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了一把横刀,抬手便砍断了太师椅的腿儿,耸了耸肩膀后,微笑着说:
“很好,本宫很欣慰,你们都记得我父亲是武将。”
“作为武将之女,我自然没有你们心心念念的淑妃娘娘那般温婉贤淑。”
“所以,识趣点别惹我。否则,下一个被砍断的,就不是椅子腿了,知道吗?”
她手里的刀散发着凛冽寒光,宫女太监们有些后怕,他们敢阴阳怪气几句,却不敢真的动手啊。
没有办法,保住小命要紧,皇后看着确实疯了,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儿呢?一个个便忙碌了起来。
两刻钟后,寝宫内温暖舒服了许多,白瑜屏退了众人,换上了舒服的睡衣,掏出了平板和小孩儿玩具,一边吃一边看,好不乐哉。
朝华宫内,淑妃是真的着凉了,咳嗽一个接着一个,太医们则瑟瑟发抖:
“陛下,臣等已经用药,勿要着急,明日娘娘的身子,必然会好转的!”
看皇帝的表情,他们都怕淑妃再不立刻好起来,人头就要落地了。
皇帝气得踹飞了两个太医,淑妃捂着胸口哭诉道:
“陛下,您也看见了,皇后她当着您的面,都这样待臣妾。”
“她哪里是在欺负臣妾呀,她是在打陛下您的脸!”
皇帝将淑妃轻轻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朕知道!朕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过些时日,朕必然要找个机会,废掉她的皇后之位!”
淑妃趴在皇帝胸前,嘤嘤嘤地啜泣着,心里边却早已不耐烦了——
总是这样,总说过些时日,这话她听了没有一百次也有三十次了,可结果呢?当着面被折磨侮辱,还是要过些时日。
不就是忌惮白家人吗?
好,那就让白家人,和京城里所有有头有脸的夫人们看看,她白瑜到底是个什么不知廉耻的货色,届时白家还有什么话可说!
想到这里,淑妃脸上浮现出了笑意,她抬起了头,仰望着皇帝道:
“陛下,后花园里桂花和木芙蓉开得正好,臣妾想请京官家眷来赏花,如何?”
“福安前日说皇后娘娘疯了,依臣妾所见,皇后虽不至疯魔,但性情确实变了不少,许是太思念家人了,让白老夫人进宫来看看她,也许皇后娘娘就会好起来,就不会再日日针对欺负臣妾了。”
皇帝心头又热乎又柔软,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好,若她再发疯,朕就告诉白家人,她不适合抚养皇嗣,将她的孩子抱给你养。”
“料想他们也挑不出毛病来!”
淑妃含情脉脉地感谢着皇帝,对白瑜的恨意却更甚:凭什么让她养那家伙的儿子?
她们母子俩,就该一起去死!
刚好,这是个一石二鸟的机会!
她哄着皇帝睡下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给宫女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顺喜就被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