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呆子财心也重,闻言心动难忍,道:“哥哥,这事不好拿来说笑,不要骗我。”
“我不扯谎。”
好宝娥,脸色顿变,放下筷子道:“娘在何处,怎不请她出来一齐吃饭用斋,却不敢一人独享。”
那圣婴大王闻言,笑得打跌。
他道:“母亲果真不唬我。”
这宝娥一心吃斋,斋毕,圣婴大王便扯着她一同耍乐。
他二人在妖洞中比试耍子,好不自在。
不一会,宝娥就犯困,要打瞌睡。
圣婴大王不肯放她,在榻上也要与她搂抱着,哄她道:“朱宝娥,与我亲嘴。”
朱宝娥眼也不睁,发昏道:“莫咬我呵。”
大王笑道:“却不是条狗,怎会无端咬人。”
他挨近她,与她唇瓣含着,使个温吞的舔法,慢腾腾亲嘴咂舌。
宝娥觉出些混沌的爽利,便也张了嘴,使舌尖与他轻缓缓厮磨。
不多时,他松开她嘴,俯身往下,又换一处舔起。
直教这宝娥情不禁往他脸坐,口中哼哼喘喘,没个休止。
也让她醒了神儿,与他玩了阵,就抱头交股,不胜欢谑。
这圣婴大王是个性燥的青涩小辈,一身使不尽的蛮力,又是不知收敛的年岁。
宝娥方才又吃了不少葡萄酒,不多时,就便推他:“去,去,去!我有些急了,放开罢。”
这圣婴大王喘呵呵问她:“甚急事?”
宝娥如实道:“有些内急了。”
不期那大王更起兴,非但不放,搂她更紧,也更使得蛮力,喘吁吁丶兴冲冲与她道:“不许去,不许去!就在此间呵。”
宝娥忍不住眯眼,口中骂他:“我的儿,忒不知事。似你这等小小年纪,便养得些泼贱浪性,若叫你爹娘晓得,真要骂你不是个人子!”
圣婴大王闻言,不觉羞惭,反倒兴奋,连牛角都要冒出。
他望自家头顶捶了两下,压回牛角,方才学她说话:“我那乖乖,尽可多骂些。”
宝娥忍着与他骂道:“你也不晓得脏煞人,偏要恶心我来。”
“哪里是脏物儿,莫要胡说。”这大王喘得更甚,几要与她骨贴骨来,“朱宝娥,宝娥,莫要忍着。”
宝娥果真经不住他这等蛮劲儿,一时间思绪空茫茫没个落处,脊骨绷得发僵,情不禁溺了些。
那圣婴大王却与她抱更紧,不知过多久,方才与她去洗浴。
只他仍不尽兴,又哄得她一齐耍玩。
好宝娥,也不忘正事。
待深更半夜,她踢开睡熟的圣婴大王,暗暗溜出去找寻芭蕉扇。
她径往那罗刹女的房中,看她正阖眼睡觉,便小声与她道:“好姐姐,你也忒莽撞。养出这样一个孩儿,还虎急急送走我师父,也不多留他两日,与那牛圣婴念几句经文。”
言罢,她四下找扇子,但那罗刹女不知将扇子藏在何处。
她搜寻一番,却无果。
眼见天将明,没奈何,宝娥只得回去。
翌日,刚吃过早斋,忽有小妖急急来报:“奶奶,老大王爷爷回来了!”
那罗刹女忙起身问道:“这等来得快,在何处?”
小妖:“就在洞外,还带了位贵客来。”
“哪个贵客?”
“是那积雷山摩云洞的玉面大王。”
罗刹女对圣婴大王道:“怎的好,怎的好!孩儿,我那信寄出不久,他定不能收着。眼下这等来得快,想是你先前着人喊他吃唐僧肉,你父王与那玉面大王交情深,如今请他一起享用来了。”
“母亲,不急。”圣婴大王道,“叔叔一贯待我亲厚,索性如实说了,他也不必为这唐僧肉与我置气。”
“也是,也是。”罗刹女便出门去迎。
宝娥正埋头苦吃,囫囵往下咽饭,哪里听得见他们说话。
直等外面传来声大笑,她才抽空擡头看一眼,恰见一衆人径入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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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给宝娥约的本相稿放在了人设卡最後面,是真猪,我觉着还挺可爱的,不过朋友们还是想好再看吧[菜狗]还有个偏可爱的头像图没有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