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开山脸色大变,赶紧摆手。
“没有的事情,没有的事情!既然是小女的义举,她捐的又是自己的嫁妆,那我们肯定不会多说什麽的。”
丁氏脸色也是大变,她现在像是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
让监察司把牌匾擡回去……
呵呵,要是真让监察司把牌匾擡回去的话,今天晚上忠勇侯府就将成为京城最大的笑话。
还有,陛下的牌匾那是想赐就赐,想不要就不要的吗?
要是现在不认,那就是在打陛下的脸面,这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了。
此刻宋开山的脑子已经转了不止一圈了。
现在自己就是被架起来了,再怎麽不情愿,那份嫁妆不捐也得捐了!
宋开山也明白了,监察司这群人果然一个个的都是狐狸。
敲锣打鼓的送了牌匾来了,把忠勇侯府架起来,以後的事情……
“温少卿,既然嫁妆是小女宋芷眠捐的,那是不是要把小女叫来问一下呢!
毕竟,那丫头捐的是自己的嫁妆。”宋开山突然说道。
温少卿点了点头。
“说的也是,毕竟宋大小姐捐的自己的嫁妆,陛下的御赐牌匾也是赐给宋大小姐的。
这牌匾理应由宋大小姐来接手。”
……
很快,宋芷眠就被请了过来。
温少卿看着衣着普通,头上几乎没有一件贵重首饰的宋芷眠後,心里也是一阵惊叹。
即使如此,宋大小姐依旧是天姿国色,气质卓然。
宋芷眠一丝不茍的先是冲着宋开山和丁氏行了礼,然後又恭敬的冲着温少卿福了一礼。
宋开山看着宋芷眠这样,尽力掩藏眼里的厌恶。
“眠姐儿,陛下给你赐了牌匾嘉奖你把自己的嫁妆给捐出去了。
这事情……你怎麽回来後没和为父说一声呢!”宋开山的语气略带责备。
宋芷眠赶紧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出来。
“可是……那日我去和母亲请安的时候,母亲自己说的啊,我的东西我自己做主就好。
想捐就捐吧!难道是女儿做错了什麽吗?”宋芷眠赶紧问道。
一旁已经快要压不住自己心里怒气的丁氏差点吐出一口血出来。
她哪里知道她跑出去是要把嫁妆捐出去的啊!
要是知道……她肯定想法子让这个死丫头连院子都出不去……
好一会儿,丁氏才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
“眠姐儿人大了主意也多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宋芷眠一听,立刻看向丁氏。
“母亲的意思是女儿做的不对吗?
可是父亲从小不就教育子女要以大渝为重,要顾全大局吗?
于公来说,北地安危关系大渝的安危,我们作为大渝的子民能尽绵薄之力,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北地的将士们英勇杀敌,不就是为了保护我们吗?
就冲着这点,这点子嫁妆算什麽?不值得捐给别地的将士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