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岑枝,什麽电影都一样
第二天,岑枝醒来睁开眼,头疼到快裂开。
宿醉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受!
她已经很多年没喝过了,基本上就不沾酒,无论是大学还是毕业工作後。
就连跟在庄景身後工作之後,也用不着她去喝,所以这还是她这麽多年里少数的几次碰这玩意。
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岑枝心里骂骂咧咧。
“醒了,醒了起来吃早餐。”
一切发生都好似昨天,蒋正礼第一时间发现她醒了,喊道。
岑枝扫了一眼酒店陈设,又一次夜不归宿。
岑枝更是解释不清了。
不过蒋正礼怎麽还没回梧禾,他没有工作的麽。
见她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蒋正礼投来关切的眼神说,“还不起,难道是想让我抱你去洗漱吗。”
话音未落,岑枝反射性从床上弹起,神色紧张,着急否认道,“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害怕他下一秒就像他说的一样。
岑枝在镜子前洗漱,脑子里闪过一些昨晚的片段。
她好像抱着蒋正礼叫蒋哥哥,还当着他的面耍酒疯,在房间里鬼哭狼嚎,甚至最後抱着他不肯撒手。
她全想起来了。
太丢人了!
岑枝捧着冷水洗了把脸,後知後觉感到羞耻。
太社死了!
尤其是还在蒋正礼面前。
如果地上有洞的话,岑枝怀疑她会立马钻进去。
岑枝在厕所磨磨蹭蹭待了好久,才稍微平复了心情,打算装作失忆,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喝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事後有人帮你回忆!
她已经想好了,无论等会他说什麽自己打死都不能认。
不就是僞装演戏麽?
她在片场混了那麽多年,没见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啊。
岑枝狠狠擦掉脸上的水珠,鼓起勇气踏出卫生间的门。
“快吃吧,吃完送你回去。”
“……?!”
没成想,蒋正礼不按套路出牌,眼睫微微下垂,一脸平静看向她说。
岑枝愣了愣,他这反应对吗?
岑枝半信半疑在他对面坐下来,蒋正礼推了一碗粥到她眼前,“你昨晚喝了不少,吃这个清淡的会没那麽难受。”
岑枝沉默。
蒋正礼擡眼看她,接着说,“回去要是还头痛难受的话,可以泡一杯蜂蜜水,加速酒精新陈代谢的,排出去就好了。”
岑枝喝着粥,有些食不知味。
蒋正礼坐在对面,视线定在她毛茸茸的头顶,眼神留恋,可惜,回去之後就要很长一段时间摸不到了。
“还有,下次出去不能喝酒就不要……”碰。
“你要回去了吗?”
话音未落,岑枝突然出声打断,空旷的房间充斥着回声。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是啊,”蒋正礼一愣,挑眉笑了笑,收回视线,还有心情开玩笑,“原本昨晚就该回去了,已经耽搁了,再不回去的话,可能张主任会提着刀来京北找我了。”
听着他故作轻松的语气,岑枝知道他没表面看上去的那麽容易,在她的立场上,也说不出任何一句留他的话来。
只是心里有丝不舍,和难受。
岑枝低头,搅动着汤勺,“几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