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力道大得惊人,直接将她半抱半拽地塞进副驾驶,然後“砰”地关上车门。
江初芋反应过来去拉门把手,发现落了锁。
“顾泽洺,你这个疯子,放我下去!”
顾泽洺仿佛没听见她的话,顾自绕到驾驶座,上车,啓动引擎。
车开得很快,江初芋感觉自己都要飞出去了。但是她也不敢去扯顾泽洺,生怕稍有不慎,他们两个都得完蛋。
顾泽洺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副羊皮手铐,“咔哒”一声,将她的手腕铐在了车顶的拉手上。
江初芋彻底愣住。
几秒後,她艰难咽了咽口水,气得破口大骂:“顾泽洺你疯了?!你这是绑架!”
顾泽洺连个馀光都没给她,油门一踩,车子汇入夜色。
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但江初芋没有心情欣赏。
她瞪着开车的人,用尽她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词汇,开始咒骂他:“你这个专横不可理喻厚颜无耻人面兽心没人爱的疯子……”
顾泽洺眉头紧蹙,瞥了她一眼,仍旧沉默。
车子最终在塞纳河畔停下。
波光粼粼的河面映照着对岸建筑的灯火,从她那个角度,甚至还能看到埃菲尔铁塔。
顾泽洺熄了火,解开安全带,猛地倾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清冽气息蛮横地侵占她的口腔,牙齿磕碰,有细微的痛感。
江初芋的双手被禁锢,挣脱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唔……”
舌尖被重吮了一下,有些麻麻的。
江初芋呼吸不过来,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
顾泽洺喉结滑动一声,松开的唇,又去亲她的眼睛。
湿软的舌舔过她的眼皮,江初芋吓得闭上了眼睛,完全不敢动了。
顾泽洺盯着她的表情,吻开始一点一点的下移,粗暴地烙在她的脖颈丶锁骨,隔着单薄的礼服布料啃咬她。
一种久违的羞耻感和被强行唤醒的感官刺激让她浑身发抖。
“不要在这里……”江初芋哭出声,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求你了……别在这里……”
顾泽洺动作顿住,擡起头看她,呼吸粗重,眸色在昏暗光线里深不见底。
“住哪?”他哑着声问。
江初芋抽噎着,犹豫了一下,报出一个地址。
他坐回驾驶座,重新啓动车子。
江初芋在巴黎郊区买了一个两层小别墅,紧临马路,附带一个袖珍院子。
顾泽洺抱着她,踢开门,甚至都没开灯,就将她按在冰冷的门板上索吻。
手铐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她的手腕上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
衣物在撕扯和喘息中凌乱落地。
一路吻到床边,他的身体覆上来。
江初芋擡起小腿,勾住他的腰,指甲陷入他背部的肌肉里,呜咽着求饶:“你轻点……记得戴套。”
顾泽洺现在根本不想听她的任何鬼话,他咬着她的肩膀喘息:“怕什麽?我们不会有孩子的,我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