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得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贸然独享太奶奶的肉体,掌控纪家。
我一开始的计划就是将太奶奶容遇这个纪家支柱变成情欲母猪,她就是一滴浓墨,彻底溶入一盆清水之中,将水彻底搅浑,他们永远没有时间关注我的真实身份,如此一来,我这个冒牌货就永远安全了。
纪家大宅,这座曾经以清正家风闻名海城的豪门府邸,如今已是一潭被情欲彻底搅浑的死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甜腥与腐朽的糜烂气息。
那些曾经笔挺的西装和端庄的旗袍之下,隐藏着的是被淫欲灼烧得空虚而病态的灵魂。
纪舜英终日神情恍惚,他老迈的身体仿佛被重新注入了年轻的活力,却也彻底被情欲所奴役。
他时常出现在容遇的房门外,眼神渴求而卑微,只为能再次被妈妈召唤,回到那禁忌的子宫里寻求片刻的慰藉。
他的脚步不再沉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欲望牵引的虚浮。
纪止渊,曾经精明干练的纪氏总裁,处理公务时也显得心不在焉。
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容遇的居所,工作报告上偶尔会沾染上淡淡的香水味,以及不知名的斑驳痕迹。
他眉宇间的疲惫与情欲后的餍足交织,那份属于上位者的冷静已然荡然无存。
他甚至开始在会议上,不自觉地重复容遇的某些建议,即使那些建议听起来荒诞不经。
纪言亭更是彻底放弃了演艺事业,对外宣称闭关创作,实则夜夜流连于容遇的香闺。
他那张曾帅气迷人的脸庞,如今带着一种纵欲过度的苍白,却又在某些时刻,散出一种被情欲彻底洗涤后的病态妖冶。
他用各种方式取悦着容遇,只为能得到她身体的恩赐,成为那场大狂欢中被偏爱的一个。
就连纪舟野,那个懵懂的少年,也被卷入这漩涡。
他变得沉默寡言,却会在无人时偷偷溜进容遇的房间,又带着一脸绯红与茫然走出。
他的学业一落千丈,心思完全被那份禁忌的诱惑所占据。
纪家的男人们,就像一群被下药的野兽,被容遇那具被我开得淋漓尽致的肉体彻底掌控。
他们的精液在她体内弥漫,他们的灵魂在她脚下沉沦。
他们无暇他顾,更无心去探究我这个冒牌货的真实身份。
纪家这座看似稳固的大厦,正在从核心开始,一点点被腐蚀,被瓦解。
我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内心波澜不惊,反而感到一股由衷的兴奋。我的计划正在完美推进。
容遇,我的太奶奶,如今已是纪家男人眼中的情欲母猪,然而她在我面前,却依然是那个会因我的亲吻而颤抖,会因我的抚摸而淫水泛滥的性奴。
她已然成了我的工具,一面散着淫光的旗帜,指引着纪家所有人走向堕落。
现在,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纪家的男人已经沦陷,但那些女人呢?
那些围绕在纪止渊身边的蓝柔雪,嫉妒容遇的容若瑶,还有那个城府颇深的赵琳。
她们是时候,也该被卷入这趟浑水,成为我掌控纪家的棋子了。
特别是容若瑶。
她对容遇的嫉妒与怨恨,就像一簇随时可能引爆的火苗。
我只需轻轻一煽,便能让她成为我骚扰容遇的白手套,甚至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我削弱容遇家族威望的工具。
而蓝柔雪,那个拜金又野心勃勃的纪止渊情人,她已经感受到了容遇对纪止渊的掌控。
她的地位岌岌可危,这样的女人,是最容易被欲望和恐惧所驱使的。
我需要找到她的弱点,给予她希望,让她以为可以借我的手,重新夺回纪止渊,甚至更进一步。
纪家这个光环下的癌变,终于进入了加扩散的阶段。而我,青峰,将是这场腐烂的最终收割者。
纪家,这潭被我搅浑的死水,本该无休止地滋生腐朽。
然而,我懂得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也明白单纯的放纵只会消磨所有人的意志。
我从未想过一个人贸然独享太奶奶的肉体,更不想让纪家彻底崩溃。
我的目的是掌控,而非毁灭。
于是,在我的巧妙引导下,容遇那清冷的目光中,重新燃起了一丝理智的光芒。
她召集了纪家所有男人——纪舜英、纪止渊、纪言亭、纪舟野,以及其他一些家族旁支的男性,以一种令人窒息的权威口吻,布了新的指令。
“纪家不能止步于此。”她站在客厅中央,身着一袭素雅的旗袍,却依然难掩从内而外散出的淫靡气息。
那双被我操弄得水光潋滟的眼眸,扫过每一个因情欲而面色潮红、精神萎靡的男人,“从今日起,家族产业若无显着增长,学业若无突破进展,便无人能再踏入我的闺房。”
她的话语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唤醒了这群沉沦于情欲的男人。
纪舜英苍老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慌乱与不解,纪止渊紧绷着下颌,纪言亭的脸上写满了不甘,而纪舟野则是一脸的茫然。
他们已经习惯了在容遇的肉体中寻求慰藉,这突如其来的禁令,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
“只有将纪家带向新的高峰,我,才会给予你们应有的‘奖励’。”容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带着极致的诱惑与玩弄。
她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唯有通过努力,才能换取她身体的恩赐。
这道指令,彻底激了纪家男人们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