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5年,海城,纪家豪宅。
我是纪流光,纪家老爷子纪舜英的第四孙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其实我根本没学习,一直在国外风流快活,凭着纪家的资本,有足够的钱财让我玩,外国美女的韵味让我回味无穷。
但是学业结束,必须得回来了,我伪造了学历证书。
最重要的是,听说老爷子身体瘫痪,看样子命不长久了,我必须回来,要分遗产了,心理美滋滋。
回来后,我得到一个让人无法置信的消息,老爷子身体恢复了,而且,是一个18岁的女高中生容遇治好的,而容遇治好老爷子仅仅是唱了几儿歌,老爷子奇迹般的就醒了。
更怕人无法置信的是,老爷子竟然叫容遇为妈妈,天哪,这能信?
反正我不信,但是,老爷子非常确定,而大哥纪止渊竟然也完全相信,在了解了事情始末之后,我也不得不信了。
当年,容遇是老爷子纪舜英的妈妈,在1955年,容遇作为一名有重大贡献的数学家和科学家,正在领奖台上接受领导对她的颁奖时,屋顶上一个木梁年久失修,刚好掉落,将要砸向在领奖台旁边站着的1o岁的纪舜英,容遇为了保护儿子,扑过去推走纪舜英,但是木梁却砸中了容遇,就这样死去了。
一晃七十年过去了,纪舜英已经8o岁了,纪家在老爷子纪舜英的努力经营下,也成为了海城的豪门大族,纪家的产业遍布各个领域,资本雄厚,但是中层断裂,老爷子的儿子也就是我们几兄弟的父亲去世早,好在我们兄弟几个都各有能耐,特别是大哥纪止渊,目前担任纪氏集团的总裁,掌握着纪氏的外部产业。
前一阵子老爷子身体瘫痪,而容遇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据她说是穿越而来,当年,在死亡后奇迹般的穿越到了现在,一个同名同姓的18岁女高中生身上,她找到了老爷子,呼唤着老爷子的小名“英宝”,并且唱着当年哄老爷子入睡时的儿歌,然后老爷子苏醒了,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妈妈,很难想象一个8o岁的老头子喊18岁女生妈妈的样子,但是,据大哥说,真的很感人,老爷子从没有这么激动过。
老爷子召开了家庭会议,让我们称呼容遇为太奶奶,并且把家族权力全交给她,所有人对容遇要绝对尊敬和服从。
五弟纪舟野还不知道啥叫太奶奶,老爷子生气的打了他一拐杖,说“爷爷的妈妈不就是太奶奶吗?”
对于这个太奶奶,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似乎她看我的目光也很奇怪,我知道她非常睿智,毕竟当年是科学家,智商又高,我想着,必须巴结一下她,也哄哄老爷子,我拿出伪造的学历证书本,说自已可以帮分担大哥公司的压力,大哥和老爷子本来很开心,但是,没想到的是,太奶奶容遇,看了一眼证书,竟然直接撕掉,说我这个是伪造的,并说出的真假的区别。
我惊呆了,这个太奶奶,怎么知道的?
但是我没时间考虑了,老爷子的拐杖直接打过来了,“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让你出国留学,不是让你玩的,不学好,还伪造证书骗我,看我不打你”
我灰头土脸的被打出来,然后听到太奶奶容遇在房间里跟老爷子说“我们纪家家风淳朴善良,出现这种欺骗行为,你这个家主怎么当的?”
老爷子唯唯诺诺的说“妈妈教训的是,我得好好管教他”
我内心郁闷,独自喝着闷酒,心里想着“就算没有学历。我是纪家子弟,爷爷的亲孙子,再不济,也会有足够的产业让我挥霍,我尽管风流快活,太奶奶又能把我怎么着?”
没想到,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让我无法置信又无法置信再无法置信的消息,从张妈口中得知。
张妈是纪家的女佣,服侍我很多年,我在国外,她也跟着去照顾我,对我也算不错,但是,张妈过来跟我说“流光啊,你要去给老爷子和那个太奶奶道歉,可别激怒他们,因为,你并不是真正的四少爷,你是我的儿子,当年我偷偷的把你和真正的四少爷换了”
“真正的四少爷,是我现在名义上的儿子,我把他放在农村,从没敢让他进城来,我这么做就是想让你能继承纪家的产业,哪怕继承一部分,也足以享用几代了”
“儿啊,你的本来名字叫青峰,我是你的亲妈啊”
我的脑袋炸裂了,我,纪流光,竟然不是纪家子孙?我叫青峰?不,不,我不信,不可能,我愤怒的打着张妈,张妈被我打出血,说道
“儿啊,我的青峰,你怎么打我都可以,但是,一定要记住,不要激怒老爷子,不要惹太奶奶,要听话顺从,你的身份才不会被他们怀疑,等到老爷子死了,肯定能分到遗产”
我回想起了张妈一系列的举动,这么多年来,她对我真的格外关心,而对她在农村的儿子,的确是不理不睬,甚至十分冷漠。
真的很炸裂,我必须冷静想一想。
我不能丢失这个身份,一旦身份暴露,难道要我回农村过苦日子?不,绝对不行,我必须保住我的身份,纪家,是我的,绝对不能放弃。
容遇这个太奶奶,一眼就能看破我伪造的证书,绝对不能小看她。
而且容遇得到了老爷子的权威认证,我暂时对付不了她,只能巴结她,哄着她,然后慢慢掌控她。
听说太奶奶容遇现在附身的18岁女高中生所在的容家,是一个有一点名气的家族,跟纪家当然不能比,容遇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好像叫容若瑶,也非常漂亮,目前在上高中,因为两家有生意往来,她也偶尔会来纪家,不知道她们关系咋样。
想到容遇,这个拥有18岁的身体的太奶奶,那清秀的面容,育饱满的乳房,坚挺的臀部,还有那未经人事的嫩屄,而这样的身体,加上数学家高智商少妇的灵魂,结合在一起,不知道肏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的鸡巴翘起来了,纪家的产业是我的,容遇,你也跑不了。
征服纪家,必须征服容遇,只有征服了容遇,肏她调教她,让她成为我的性奴,傀儡。
这样一来我在纪家就有的话语权,等到整个纪家被我弄得淫乱不堪时,我的身世将永远成为一个秘密,我要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哼,我要赶快行动了,我的目标明确,直指太奶奶容遇。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纪家大宅在辉煌中透着一份沉静。
我循着灯光,来到容遇的房间外。
她并没有关门,清雅的木香从半开的缝隙中飘出,带着一丝旧时家具特有的沉淀感。
透过门缝,我看见她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背对着我,身形纤细,高马尾扎得一丝不苟,在月光下像是用墨线勾勒出的剪影。
她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借着窗外和室内柔和的光线阅读,神情专注而安宁,全然没有白天面对我时的那种锐利。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推开门走了进去。
“太奶奶。”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年轻人特有的低沉。
容遇闻声,合上书本,缓慢而优雅地转过身。
那双清澈的眼眸如同古井无波的湖面,平静地落在我身上,没有丝毫温度,也寻不到半点情感。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等待我的下文,那份不动声色让我心底生出些许不适,却也激起更深的征服欲。
我没有犹豫,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膝盖与柔软的波斯地毯接触,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倒显得我这一跪更加顺理成章。
“太奶奶,流光知错了。”我垂下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忏悔,几分懊恼,甚至还掺杂了一丝不该有的委屈,“我不该辜负爷爷和您的期望,伪造学历,是流光一时糊涂,请太奶奶责罚。”
我的余光瞥见她仍然纹丝未动,面色平静。这女人,心智真是坚韧得可怕。
“我并不是请求原谅,只是希望太奶奶能给流光一个弥补的机会。”我继续说着,语气诚恳,“您为了纪家一直劳心费力,想必身体也乏了。流光自知犯错,想为太奶奶按按肩,捶捶腿,略尽孝心,也当是流光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