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後,方筱君刚要午休便听见从阁楼外隐约传来声响。她便起身走到了窗子旁,透过内侧的窗纱往外看去。。。
只见二夫人那处与她这处之间廊道围着的湖水中,侯爷与二夫人正在湖中戏水,那湖深不到肩处,俩人只着了单薄的衣衫,此时侯爷正将二夫人逼在一角像是质问着什麽,随後便径直朝二夫人的秀唇压了上去。。。
方筱君看到这里已有些躁得慌,本想转身离开,但双脚好似定住了般竟是挪不开。。。
她本只看到侯爷的背影,因侯爷将二夫人遮了去。随即见侯爷竟朝二夫人的颈肩啃咬着,接着竟自扯开了二夫人的小衣将头埋了进去。。。
好在这廊道之间的湖面有假山环绕,僻静的紧,若不是方筱君站在阁楼之上,定也是瞧不见的。
方筱君眼见二夫人扬起修长的雪颈靠在假山石之上,任侯爷予取予夺,那水波中若隐若现的双峰虽被湖水遮了去,却看得方筱君羞的低下了头。片刻後待她再擡起头时,只见侯爷已将二夫人单手揽在了怀中,而另一手却探入水中。。。
本是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层层水花。。。
二夫人紧紧揽着她的脖子咬在她肩处,直至一炷香後发出呜咽之声方才停下。
方筱君早已是面红耳赤,她猛地转身朝屋内走去,像是生怕被那二人瞧见一般。
而湖中的周舍低声朝仍在喘息的耿成玉道“你竟把我当彩头输了。。。那白日里我便好好补偿与你”。
耿成玉看着她调戏自己的模样,当即深呼吸了一口道“下次我定会赢回来的”,随即揽着周舍的脖子歇息。
周舍单手揽着她,可水下的手却仍是不老实着,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成玉适才可是让这湖水又满了三分”。
这话直将耿成玉羞得低头咬在了她肩处。。。
而此刻的方筱君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她以往不知周舍的身份时,或多或少会想起当年那夜被粗暴的对待,对所谓的夫妻之事并未有甚好印象,只是觉得侯爷是个温柔的人,定与当年那人不同。
自从知晓周舍身份後,她却是心中更为好奇,今日见这湖水中的一幕,才让她豁然明白。。。
等到晚饭再见到周舍与耿成玉时,她竟是连头都不敢擡,只默默吃完饭,随後便借口乏的紧先回了去。
那日後,又过了四五日,周舍白日回府时沐昂来寻她。
沐昂拿出了自己亲手做的的一方砚台朝周舍道“爹爹,今日是阿娘生辰,昂儿做了一方砚台,爹爹午後去别苑时替昂儿带给阿娘”。
周舍笑着接下了砚台,随即朝他道“近日夫子说你诗做的甚好,回头拿给爹爹瞧瞧”。
沐昂腼腆着笑了笑道“爹爹莫听夫子的,阿娘说昂儿那韵脚还对不齐整,待昂儿日後再进步些,再拿给爹爹看”,他说完这话便跑开了。
周舍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中静静想到“这孩子长得随他阿娘,与大舅哥半分不像,且与幼时不同,如今书读的极好,对武学却是兴趣不大”。
午後周舍带着那一方砚台回了别苑,到了别苑後见冯文秀她们三人皆在午睡,便未去吵醒她们。而是看了看手中的砚台径直朝方筱君那处去了。
方筱君连日来心中烦闷,午饭後出了些汗,此时刚沐浴完正拿着一本札记在看。周舍进了卧房便见她一身薄衫搭在身上,侧躺在床榻间看书,夏日天热,那薄衫丝毫遮不住里面绯色的小衣,那小衣之下呼之欲出的鼓起让周舍觉得有些心慌。
此时方筱君听见脚步声也拿开了手中的札记,擡眼瞧见她拿着一方砚台走了进来,当即轻唤了一声“侯爷”,随即立刻披了外衫。
周舍这才笑了笑朝她道“昂儿说今日是你生辰,他亲手做了这砚台,让我带过来给你”,说着走了上前将手中的砚台递了过去。
在方筱君伸手接下砚台的一瞬她嗅到了沁人肺腑的淡淡体香,当下下意识又凑近嗅了嗅,这一下意识的行为让周舍没注意到方筱君的身子轻颤了颤。。。
方筱君接过砚台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麽,这段时日二人很少私下相处,偶尔对视上一眼,便是俩人都紧张的紧,随即便移开了眼神。
只是越是如此,俩人心中越好似有什麽一般。。。可谁也没捅破那窗户纸。
方筱君便起身去洗了快帕子送到周舍手中道“这几日天热的紧,爷擦擦汗”
周舍这才接过她手中的帕子擦了擦额间的细汗,随即擦拭完双手才又递了过去。
方筱君接过帕子後转身又递了杯凉茶给她便披着衣衫立于窗边不再说话
周舍见她局促,饮下杯中凉茶便道“今日即是筱君生辰,可有何心愿?”
方筱君看着她只轻摇了摇头道“筱君无甚心愿”。
周舍见她没有再交谈的意思,当即只得道“好,那筱君先歇着吧”,说罢转身便要走。
方筱君看着她已向外间走去,当下心中慌乱,便快步上前从背後抱住了她。
周舍刚听背後传来动静,下一刻便感觉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上了自己的後背,特别是那两处柔软此刻正紧紧贴着自己。。。
二人身子皆是一颤!
方筱君此刻却是紧张的话也说不出,颤抖着身子半响才低低在周舍身後道“别走。。。”
周舍低头看着她环着自己腰的双手已是指尖泛白,心中一软,随即擡手俯在了那双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