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卡连点了一下黄色的大脑袋,“休息!嘎嘎嘎!休息!”
“咳咳咳,没事,很快就好?了,你们先走,我会?跟上队伍的。”
青年谢绝了它们的好?意,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这?个诅咒现在触发恰好?说?明那?则被模糊的记忆同诅咒有关。
这?是个线索……
他带血的唇角勾起弧度,负责治疗的医师无计可施,只能回?到队伍中去。
克维尔见状没有多说?什麽,只留了句:“别死在战场上。”
然後便带着大部队奔赴战场。
墨滦也知情况危及,所以想也没想就将一小根触手塞到了季宁的嘴中。
如今的它体型比起之前来?说?肥硕了不少,就连那?小小的一根触手也粗壮了许多。
陡然伸进没有准备好?的口腔内,引起了青年生理上的不适。
刺激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嘴巴两边也鼓起了一些。
因为他的正好?捂着嘴巴,所以没人?发现这?一异样,只当那?抹泪是因其咳嗽引起的。
墨滦没有意识到这?些,它想要尽快压制住这?个诅咒,催动着触手上的吸盘分泌出白色的液体。
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流入胸腔肺腑之中,那?凶势涛涛的诅咒瞬间偃旗息鼓。
触手从嘴巴里抽搐,尖端顺着那?薄唇滑了一圈,将上面残留的血迹通通抹去。
季宁知道,现在去想跟诅咒有关的事情不是一个明确的选择,时机也不对。
在这里引起诅咒只会影响他的行动,从而?导致任务结果不满意。
所以他深吸口气後刻意地暂时屏蔽了同诅咒有关的思索。
不去看丶不去闻丶不去听?,不去想,只有这?样,墨滦的压制才能起效果。
渐渐的,他发现体内的蚀骨之痛慢慢退去,而?那?一抹暖意也从脚底升起,散遍了他的全身。
终于?压制住了。
季宁微微垂眸,大部队刚出发不久,现在立刻行动,应该能跟上克维尔。
与此同时,屏幕前的吟牌使也对着克维尔手上的那?柄武器産生了疑惑。
他看着缠绕在蓝色水晶球上面的黑白灰三?色符文,紧拧着眉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着那?张空白的带有金色边框的卡牌。
黑丶白丶灰三?色的符文……
是否和他身上的诅咒有关?
季宁在这?里面的咳血之症,到底是病弱导致还?是得了受到了什麽诅咒?
时至今日,吟牌使才逐渐察觉到,卡牌指引他进入主?人?的晚宴寻找跟诅咒有关的线索可能就是季宁本人?。
当时那?张带有三?种颜色的天平,他还?历历在目。
现在在克维尔的手上再次看到,这?才让他同那?联想起来?,这?两者之中唯一的连接物便是季宁。
所以他猜,季宁很可能也被诅咒了。
不过这?些都是未知,需得等到他出来?以後才能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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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季宁已经追赶上後方?的士兵了,他像一只在月光中翩翩起舞的精灵,迅速穿梭于?自己的队伍当中。
黑夜笼罩下的战场格外沉闷,士兵们同训练有素的敌人?对抗时,後方?的魔法增益师会?赐予它们神明的祝福,让他们拥有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气。
就算他们面对的是训练有素且身体机能完美到极致的敌人?,有了这?些增益也能同对方?打个五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