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追求刺-激,祂在侵。犯,同时逼迫我发出声音以回应直播间的观衆。关闭摄像头,或许是祂大发善心?祂的耐心有多少?警告了一次又一次,如果我再不按照祂的想法去做,祂会不会重新打开摄像头?
面对一个未知的怪物,沈千禾毫无胜算。对方的触-须就像坚不可摧的金属条,组成了禁锢他的牢笼。
祂只需要轻轻一拧,就可以把这个金属牢笼压成破烂,而自己将变成飞溅的肉块和血水。
沈千禾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牙齿抑制不住打颤,喉咙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掐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嘴唇微微翕动,遵循怪物的要求,小声哼唱着歌曲。
“糕糕好听。我喜欢。很喜欢。”塔厄卡斯改用一条细长的菌丝,趁着沈千禾张嘴的时候探了进去,拨。弄里面的湿润红嫩。
“糕糕漂亮。香香的。软软的。甜甜的。我喜欢。特别特别的喜欢。”(一个主角小名糕糕,另一个主角不是人,表达能力差,说话就是奇怪的。放过我吧)
菌丝轻柔地摩挲着沈千禾嫣红色的眼尾,沿着轮廓描绘,恰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粉色糕糕也漂亮。更香了。更软了。更甜了。我喜欢。特别特别的喜欢。”(主角不是人,说话奇怪)
但别的菌丝就没有那麽温柔了。
怪物采撷了两朵菡萏,卖力地揉-搓着,期盼着绽放。(那些卖花的见过没,这里只是怪物给主角送花)
怪物在用力地吸。吮着花间蜜。他只觉得湿答答的,一股细密的麻意顺着神经末梢,丝丝缕缕往上窜。(怪物没吃过花蜜,第一次吃到感到开心很正常)
沈千禾心里怒斥着贪-婪的饕餮。
那触-须自脚底蜿蜒攀援,疯狂地向上生长。缠着,细细的摩挲着,又攀上,徘徊着,试探着。(怪物试探着伤害主角而已,别误会)
“声音越来越小了。”塔厄卡斯小声咕哝着,撒娇似地蹭了蹭。(这里声音指唱歌,别误会)
然而,怪物的话语传到沈千禾的耳里,就成了警告威胁。
沈千禾憋红了脸,眼睛也是红的。怪物的行为对他来说过于刺-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
他不敢承认,从自己的嘴里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
沈千禾更不敢承认,怪物的行为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强。烈的愉。悦。
每一寸的感知都被无限放大,整个人仿佛被软绵绵的云层包围着,暖洋洋的,舒。服到了极点。
“哼嗯……”
沈千禾用力地咬了咬舌尖,下意识朝显示屏投去目光,害怕直播间的观衆们听到这些声音。
超级爱Tesoro的菌菌:糕糕好听好听亲亲糕糕=3=
我耳朵怀孕了:主播怎麽越唱越小声了?
大橙子:好像听到了闷哼声,糕糕老师是不是嗓子不舒服了呀?
大橙子:抱抱糕糕老师!老师休息一下吧
沈千禾倒是想休息,可缠在身上的怪物不愿。
“哼嗯……”
沈千禾立即咬住嘴唇,不让声音泄出。
塔厄卡斯勤勤恳恳地努力一番,终于可以饮用到伴侣的另一种津ye。
塔厄卡斯拨开弥漫的潮雾,温柔而谨慎地捏住合拢的花瓣,拈开。
又一条触-须沿着花茎盘旋而上,它先亲。吻了雪腻酥香的花瓣,最後才细细品尝馥郁可口的仙露。(怪物没喝过花露,第一次喝感到开心,很正常)
“糕糕好香啊。”
“求……求你……别别说了……”沈千禾被触-须托住,悬在半空中,内心的恐惧与身体的刺-激,让他不得不伸手捉住对方。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绷到极致,手背上的青筋仿佛蜿蜒曲折的小蛇,而被抓着的白色触-须微微凹陷,泛着红。
沈千禾无力撑着眼皮,合上了眼,努力忽略在身体上作乱的触-须。
怪物的声音不小,但直播间的观衆们似乎没有听到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