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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的女戒(第1页)

恶毒的《女戒》!

洪武元年二月,朱元璋的皇帝生活逐步走上正轨,每日凌晨便起来批阅奏折,遇见拿不定主意的依然是单独放在一旁,令人送去马秀英寝宫。而後用了早饭便是上午的朝会,中午休息时则享受着他个人的夜生活翻牌子时光。下午依然是与群臣议事,傍晚时去看看他的儿子们,而後便是去马秀英那里共进晚膳,将当日所发生的事情与马秀英商讨,并听取她的意见,还有许多他难以决断的政务也会在此时向马秀英询问。

随後便是回去宣妃子侍寝,他已经很少在马秀英那里留宿了,因为马秀英曾和他说,作为皇帝要雨露均沾,莫要让妃子们独守空房,而她作为皇後应当做以表率,便不会占皇帝一人。可是这话是否是她心中真实所想,朱元璋却是不知道的。

如此这般转眼过了一个月,朱元璋越来越依赖于马秀英,毕竟刚开国不久,各地民政事宜纷纷递了无数的文书到应天,纵然他勤奋异常也分身乏术,而不论大小事务他必一一过问,李善长等人反倒清闲下来,他们收到折子後只是初过,便交由朱元璋审批,如此一来倒是将朱元璋累的不轻,他只得将许多事务交由马秀英来处理,他自己审批这些折子时往往要花上不少时间,可是送去皇後那边的折子不论多少和难易,皆是头天晚上送去,第二天便一定审批完成。

如此一来,朱元璋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他那颗敏感的心只有在自己的皇後面前便有了一丝自卑心理,这种感觉他极为不喜,但是他也清楚的意识到这不关皇後的事情,毕竟事务是自己让她帮自己干的,她从未主动刻意索问过自己任何政务。

这件事慢慢成了朱元璋的心病,他总有些若有若无的危机感,他想了许久,决定要寻一个以防范後宫干政的法子,于是他找来了翰林院学士朱升,郑重看着满脸白花胡子的朱升道:“咱听闻治天下者,修身为本,正家为先。如何正家?自然是管好後宫才是,首先第一条便是後宫不得干政为重中之重,除了皇後不得干政外,还有妃子们不可宠之太过,不然则娇恣犯分,上下失序。咱看以往历代诸如吕後及武後等女子皆是因得势以致扰乱天下,让她们夫君成为笑柄,咱朱家的子孙觉不许出此等後例,你们翰林院给咱重新好好编撰《女戒》一书,让天下女子皆熟读并以此为立身根本”。

朱升听完後,自然明白了皇帝想要的一本什麽书,于是领命而去。

不久,一本新编的《女戒》呈给了朱元璋。当这本书被朱元璋令人送到皇後寝宫时,马秀英只翻了几页,看到那条“皇後不得擅自专权干政”时,径直气的双手一抖,随即将那本《女戒》甩出了一丈开外!

她笑着摇着头,随即竟是眼泪都笑了出来,笑着道“可笑,可笑,可笑至极。。。”

春夏与秋菊从未见她如此动怒过,见她笑完後擦去了那滴眼泪,随後面色一沉,脸色若三九冬月的寒霜,静坐半个时辰未再发一语。

朱元璋也知自己此时做的有些不地道,他很是了解皇後的性子,知她定然恼怒,于是连着四五日都未敢往皇後寝宫去。

他还让人印了许多本,不止吩咐朱升去後宫给妃子们讲书,还分发给了文武百官,让其带回去给家中女眷好好研读。

周舍领了三本《女戒》回到府上後,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冯文秀她们倒不是怪周舍,因为这事最生气的莫过于她了。。。

她翻开那书後粗略看了一遍,其中有“卑弱”“夫妇”“敬慎”“妇行”“专心”“曲从”“叔妹”七章,这七章从名字就能体现出来其内容就是“教育女人要逆来顺受,伺候夫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孝敬公婆,不议论正事,受了委屈就忍着,连夫君的兄弟姐妹都要顺着”,这些已经让周舍看的要骂人了,那条单列一条的“後宫不得干政”,简直就是给马秀英量身定制的!

周舍举起手中的书,径直朝正厅外扔去,直扔了三丈开外。。。砸在了地上。她心里的烦闷已经到了极点,朱元璋这麽做的根本外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些时日以来,每次她去给马秀英请安,都能见着室内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有些折子马秀英还曾问过周舍的意见。他如此这般,当真是小人至极。

冯文秀与耿成玉翻看完之後,心中虽也很是不忿,但她们毕竟是古代女子,和周舍这个现代灵魂还是有着差异的。

不过她们二人也能明白周舍为何如此生气,那是因为婶娘。所以她们皆未多说什麽,只是冯文秀淡淡说一句“他修他的,咱们府上太小,容不下这般尊贵的书”。

阿盖倒是好奇,她不知眼前人为何生这般大的气,一向温文尔雅的人竟火冒三丈起来,她随即拿起耿成玉身旁的那本书翻看了起来,看完後大致也知道了周舍生气的原因,当今皇後是眼前人的养母,如此这般却是该生气的。

不过她所想的则是汉人男子果然是迂腐又自私,如此一本书条条款款看来不过就是让天下女子都做那老实巴交的受气包罢了,岂不是将女子圈养成了捆手捆脚的奴隶。

周舍消了消气後,淡淡的说道:“拿去给三胖添柴”。

一旁的采荷看了一眼冯文秀,见她点了点头,便将那三本书收了拿着跑去了竈房。

周舍这才喝了口茶轻声道:“晚些时候我去给母亲请安”。

等周舍见到马秀英时,她正给院中的花草修剪枝节,周舍笑着上前帮着拿开刚修剪过的枝叶,随意道:“不生气?”

马秀英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麽,淡淡回了句“有何可气的”,她又剪去几支多馀的枝节才轻道:“辛苦了十几年,是该好好歇歇了”。说完丢了树枝,转身回了殿内净手。

春夏这才悄声将她扔那书的经过告诉了周舍,而後叹气道:“说是不生气,她可连午饭都没吃”。

周舍这才轻声开口道:“让小厨房拿些饭菜来,我陪她吃点”。

一炷香後,周舍扒着碗中的米饭,夹了块肉放进马秀英碗中道:“那本书编撰的狗屁不通,拿女子不当人,你若是跟他们一般见识,才是着了他们的算计”。

马秀英看着她吃的香,也有了胃口,于是慢慢用着饭,自然接道:“我自是省得,他这番做法便是对着我来的”。

周舍冷哼了一声,“就他肚子里那点墨水,带兵打仗勉强够用,管家治国,还差的远呢,这才刚当皇帝就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还妄自比拟高祖,简直可笑,人家的度量大他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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