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仿佛来自玄关的门锁落下的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雅子混乱的思绪。
她的心脏骤然停跳,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有人?不,不可能!佑树去了图书馆,家里不可能有别人!
肾上腺素带来的巨大恐惧,瞬间压倒了高潮后的虚弱和绝望。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也顾不上身体的狼狈,慌乱地将皱巴巴的睡袍裹在身上,竖起耳朵,连呼吸都屏住了。
万籁俱寂。
她赤着脚,像一个幽灵,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到儿子的房门口,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颤抖着手,拧开门把,探出头。客厅里空无一人,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安静的光斑。
她提心吊胆地走到玄关,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看向大门,门锁确实是锁着的。
她不放心,又凑到猫眼上向外看去,门外空无一人。
“幻觉……一定是幻觉……”她靠在墙上,身体因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她大口地喘着气,试图说服自己。
是自己太紧张了,精神已经错乱了,所以才出现了幻听。
她惊魂未定地,几乎是强迫症般地,把整个屋子都检查了一遍。
从客厅到厨房,从洗手间到阳台,甚至连衣柜和床底都没有放过。
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终于,她彻底松懈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客厅的沙上。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就在这时,被她随手扔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
雅子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片纯粹的漆黑,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而申请的备注信息,只有四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我看到了。”
刹那间,雅子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
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是诈骗短信?还是刚才……真的有人?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让她拒绝,让她报警。
但一种更深的、混杂着恐惧和一丝病态好奇的冲动,驱使着她的手指,鬼使神差地点下了“通过好友”的按钮。
几乎是在她通过申请的瞬间,对方立刻来了一个视频文件。
雅子的心脏狂跳,她死死地盯着那个视频文件,仿佛那是什么来自地狱的判决书。最终,她颤抖着点开了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当她看清画面的内容时,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画面里,似乎是从大厅拍摄的佑树的房间。而她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沉浸在疯狂的幻想中。
一个远景,记录着她在床上扭动挣扎的丑态。
然后,逐步拉近成脸部的特写,手机特有的摇晃,让张满是情欲和痛苦而的脸,如此的扭曲,又如此的真实。
镜头又缓缓下移,给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被自己蹂躏的胸部一个特写。
最后,随着手部的下移,镜头残忍地聚焦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记录下那泥泞不堪的阴部,经历了怎样羞耻又残忍的抽插蹂躏。
耳边响彻自己淫荡的哀求和呻吟“佑树~”
视频的最后,是一个远景。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床上剧烈地弹跳、痉挛,最终在的尖叫中,彻底瘫软下来。
“啪嗒。”
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雅子张着嘴,却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抖如筛糠,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臭的液体涌上喉头。
有人在看着她。有人,用镜头,记录下了她所有最肮脏、最不堪的秘密。
她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捡起手机,因为过度恐惧,手指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打出了一行字,送了过去。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信息送成功。她死死地盯着屏幕,等待着对方的回复,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回复的内容,简单、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下午3点,星雨咖啡,36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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