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完全不听使唤,反而因为这极致的羞耻和被支配的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
她内心深处,那个被压抑了太久的“荡妇”正在苏醒,它在乞求,在呐喊,乞求着博文更粗暴的对待,乞求着他彻底摧毁她所有的道德防线,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肮脏的小巷里,彻底地、疯狂地高潮。
他的头依然埋在她的胸前,嘴唇隔着布料,感受着她因为情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狂乱的心跳。
然后,他突然张开大口,隔着薄薄的胸衣和裙子,狠狠地、用力地咬住了她胸前最敏感的那颗蓓蕾!
“啊——!”
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如同两股巨大的电流,瞬间击穿了雅子最后的理-智。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被牙齿碾磨的、又麻又痛的快感,和腿心那被手指无情玩弄的、令人疯狂的刺激。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男孩的指尖和牙齿下剧烈地颤抖,那即将到来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的灭顶浪潮,已经淹没了她的脚踝。
她就要……她就要在这肮脏的小巷里,被路人的目光凌迟着,攀上那罪恶的顶峰!
就在这时——
所有的动作,再一次,戛然而止。
牙齿松开了,那只带来地狱与天堂的手,也被毫不留情地抽离。
“呃啊——!”
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哀鸣,从雅子的喉咙深处迸出来。
第二次了。
这是第二次了!
这种从天堂被一脚踹回地狱的、撕裂灵魂般的痛苦,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苍白的脸上不断滑落。
高桥博文抬起头,脸上又是那副纯真的、仿佛什么都没生过的微笑。
他用餐巾纸,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后,他伸出手,抓住了雅子那只因无力而垂下的、冰冷的手。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
他没有说话,只是像一个做完成功恶作剧的、心满意足的孩子,拉着她的手,将她如同牵引一条没有灵魂的狗一般,拽出了那条阴暗的小巷,重新带回了阳光之下。
那只温暖而有力的手,像一条无法挣脱的锁链,牵引着清水雅子这具行尸走肉。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都被小腹深处那团灼烧的、无处泄的炭火所吞噬。
她像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木偶,被动地、麻木地,被拉回了阳光之下,又被拽进了另一个地狱——高桥博文的家。
别墅的大门无声地滑开,又在她身后无声地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玄关处,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照出她苍白而扭曲的脸。
“妈妈,你是不是很紧张?”
博文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
雅子没有回答,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身体内部那场愈演愈烈的海啸上。
两次濒临高潮又被强行中止的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神经系统。
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变成了一头只知道渴求的、疯狂的野兽。
“跪下,妈妈。”
那个如同神祇审判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雅子甚至没有感受到屈辱,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迫不及待的顺从。
她的膝盖一软,几乎是立刻就跪在了博文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急切地伸向了他的腰间。
她要他。现在,立刻,马上。
然而,博文却仿佛看穿了她内心的急切,他轻笑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下后退,像一盆冷水,浇在了雅子烧得通红的欲望上,却瞬间激起了更猛烈的、混杂着愤怒和委屈的蒸汽。
“不……”一声破碎的、近乎呜咽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她像一只被主人戏耍的、饥饿的母狗,甚至顾不上膝盖与地面摩擦的疼痛,手脚并用地、急切地向前爬去,追逐着那个能解救她的“主人”。
她再次来到他的脚边,这一次,她的动作狂乱而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