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竟敢没有我的命令对诺伦下手…”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想将面前的景象从视线中驱散,可无论怎么眨眼,那画面依旧清晰——不容否认,也无法挽回。
屋内外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一天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休息日,阳光透过窗子斜斜地洒在客厅里,屋子里弥漫着午后特有的慵懒气息。
每个人都在家,却又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诺伦是唯一一个例外。
她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身上的疲惫与酸软像是压在骨头里的阴影,一想到刚才生的事,她整个人像被惊醒的兽一样,顾不上整理就换好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直接回了学校的宿舍。
楼上的另一间房里,洛琪希与奥克依旧沉浸在他们的“日常”里,空气中断断续续地回荡着女人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床架轻颤的声音,就像外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而鲁迪,则把自己关在了地下室。
他对外的说辞是有研究要完成,谁都别来打扰。
但厚重的木门关上后,安静的地下室里并没有魔法阵的光芒,只有书桌上摊开的几本牛皮纸封套的小说。
那是他从诺伦房间里“没收”来的藏品——她那些“毫无分寸”的黄书。
鲁迪坐在书桌前,随手翻开一本没收来的黄书,书页黄、纸边卷翘,透着常年被人反复阅读的痕迹。
封面普通得毫不起眼,可内容却直白得像是闯进卧室的陌生人——赤裸、直接、不留余地。
情节是个老掉牙的桥段——年轻妻子在外出途中被迫与陌生男人共处一夜,起初咬牙推拒,可在一次次深入的侵犯下,呻吟逐渐压过了拒绝。
文字粗糙得像酒馆里男人的粗话,却偏偏击中了一种原始的冲动。
鲁迪一边翻页,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起不久前诺伦说过的那些话。
虽然他当时嗤之以鼻,但随着文字的推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洛琪希的身影——娇小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按在床上,雪白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根夸张到不真实的东西在她体内反复捣弄。
她那张平日里冷静沉稳的脸,此刻泛着薄汗,嘴唇微张,眼角噙泪地仰着头迎合。
“啧…我这也太入戏了吧。”
鲁迪低声自嘲,可指尖并没有停下翻页。
下一瞬间,希露菲的模样闯进了他的想象。
与娇小的洛琪希不同,她的白皙肤色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腰线纤细,臀部却饱满而富有弹性。
她弯下腰时,那片雪白像是盛在他眼前的牛奶——柔软得想要用手掌揉捏,却又因为太过纯净而生出一种亵渎的快感。
脑海中,前世看过的黑人寝取题材片段与眼前的幻想渐渐重叠——漆黑如铁的手臂牢牢圈住那具白得刺眼的身躯,皮肤的色差像是刻意的嘲弄。
那根漆黑粗壮的东西从背后慢慢挤入,硬生生将那洁白分开,推开,直到整个形状都隐没进去。
女人起初因羞耻而绷紧,却在一次次顶弄中喘息渐重,双膝软。
鲁迪甚至能想象出质感——洛琪希的小巧让人一手就能托起,她在快感中整个人蜷缩成团;而希露菲的肌肤光滑而细腻,触感像掐进牛奶布丁里,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下冲击在内部的反弹。
他越想越沉溺,即使他觉得不该产生这种玷污自己爱妻的想法,胯间的反应却随着画面的细节而膨胀得烫。
布料被顶得紧,呼吸变得沉重,胸口的热意顺着脊背直往下涌。
书页翻到下一篇——妻子在家中做家务时,被家里的佣人从背后贴上来,呼吸灼热地扑在耳畔,手掌探进围裙下摆……
鲁迪的目光停住,心口蓦地一紧。
画面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希露菲——围裙松垂,短微乱地弯腰擦拭桌面,白皙的后颈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腰肢因动作而勾出柔美的弧线。
而在她身后,是一双漆黑的手,沿着腰线缓缓收紧,将那片洁白牢牢锁在怀里——“鲁迪?不、这个感觉…是你?你不是应该在和洛琪希…”
温热而坚硬的胸膛骤然贴上背脊,带着淡淡汗味和浓烈的雄性气息,像一道突如其来的火焰,将希露菲的呼吸瞬间点乱。
“你放开我!”
希露菲惊得心头猛跳,用力一推,将他逼退半步,自己也急促地喘着气后退到橱柜边,手指还微微颤着。
那一瞬间的惊慌还在,可胸腔却莫名有一丝无法散去的热度在蔓延,让她不得不低下头,用冷硬的语气掩饰波动的心绪。
“正好你在,我问你…为什么要把诺伦拖下水!”
面对希露菲的质问,奥克只是缓缓挺直身子,态度比起最初刚成为希露菲的奴隶时要轻浮不少。
“您现了啊…我只是按照希露菲主人的意思,将和所有与鲁迪大人关系密切的雌性忍不住性欲的荡妇…”
希露菲感到一丝不快。
“鲁迪的妹妹怎么可能在这个行列里面!你这不是把事情弄的更乱了吗?本来我只想提醒你搞的别太过分,别让鲁迪注意到…结果你竟敢——”
“诺伦小姐是自己爬到我床上的,我也只是尽到一个性奴隶的责任,让她满足而已。这个家的雌性我都会全力跟她们性交!诺伦小姐、洛琪希主人…也包括您呀,希露菲主人!”
话音间,那股厚重、灼热的雄性气息再一次逼近,仿佛有形的热浪,从她的颈后一路蔓延到脊椎。
希露菲的鼻尖不受控制地嗅到那味道——混着汗水与皮肤的热度,正是她曾在黑暗中、在凌乱的床褥上无数次被它包围的味道。
那段夜里被他压在身下、被粗壮的肉体贯穿到连声音都破碎的记忆,猛地从尘封的角落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