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露菲的双腿被他高高架在肩上,腰悬在半空,整个身体被他牢牢控制在最完美的角度,每一次都能把龟头顶进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深处。
“希露菲主人的肉穴还是这么紧啊!夹得我每一下都不想拔出来。”他低声咬在她耳边,语气带着掠食者般的满足感。
“啊?~好、好深?~你的鸡巴顶到、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了?~再这样、我要被干坏了?~”
“呜?~好烫?~你的肉棒好烫?~顶得我整个人、都快化掉了?~”??白沫顺着她的小腹滑下,沾湿了大腿内侧,穴口在每一次冲击后都忍不住收缩,像是渴求他更深的侵入。
奥克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手指捏住硬挺的乳尖来回拧动,让她在快感和酸麻中弓起腰。
“说,主人的骚穴是为了谁生的。”
“啊?~是、为了你?~”
“谁?”
“是为了、你的鸡巴?~我的淫荡骚穴、只是为了容纳你的鸡巴而生的啊?~”他咧嘴一笑,猛地一顶,整根到底,逼得她尖叫出声。
“说清楚,主人现在是谁的女人。”
“啊啊?~我现在是、你的女人?~我是背着丈夫和最爱和性奴的交媾的雌性?~”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却在高潮的边缘摇晃,穴口又湿又紧地死死吸住他。
奥克俯下身,含住她的唇舌用力吮吻,腰部像猛兽般连连冲击,把她彻底压在床褥里。
“好、主人的媚穴就该这样每天被我操、被我灌满!让主人的身体里全是我的味道!”
“嗯啊?~好、好喜欢?~性奴的大鸡巴?~以后、每天都干我?~”??希露菲的腰猛地一抖,高潮瞬间席卷全身,穴口紧得像要把他吸进去。
奥克闷哼一声,将炽热的浓精一股股压进她体内,直灌到最深处,直到她被射得娇躯痉挛,眼神涣散地瘫软下来。
希露菲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气般瘫倒在床褥上,双腿依旧被架在奥克的肩上,整个人软得像失去骨头。
滚烫的精液从穴口一波波地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滑下,在被汗水打湿的床单上汇成一片暧昧的湿痕。
奥克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将整根粗长的肉棒稳稳地留在她体内,微微顶着最深处,感受穴肉在高潮余韵中的细微颤动。
“嗯…不要动?~”
她虚弱地吐息,声音像是被快感碾碎过的丝线,带着甜腻的余温。“呵、主人~你夹得我这么紧、是舍不得我拔出来吗?”
希露菲脸上泛起酡红,本能地想否认,可喉咙里溢出的只是一声含糊的娇吟。
奥克俯下身,吻上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腰部却缓缓开始前后碾动,像是故意在她敏感到极致的身体里轻轻搅动。
浓精被他搅得汩汩溢出,每一次抽出半寸又送回去,都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你看~连里面都舍不得放我走。”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手掌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捏,指腹摩挲着已经硬挺的乳尖。
希露菲忍不住蜷起脚趾,腰部在他的动作下微微颤动,呼吸越来越乱。
“唔嗯?~不要、这样?~会、会又高潮的?~”
“那就高潮吧!”
奥克轻笑,忽然加快了腰间的频率。
肉体撞击的清脆声混着她急促的喘息,让空气都变得炽热。
不出几下,希露菲的身体便猛地一僵,穴口死死收紧,将奥克的整根吸得更深,唇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娇声。
“啊?~要、要被干坏了?~”
高潮的颤抖让她的眼神彻底涣散,手臂无力地环住奥克的脖颈,整个人如同献祭般交给他。
“以后每天…都让你这样夹着我,直到你离不开我。”
奥克低头,舔去她唇角的咸味,在她耳边沉声说道。
希露菲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般瘫倒在奥克怀里,白皙的肌肤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胸口剧烈起伏着,急促的喘息中还夹杂着难以抑制的余韵轻吟。
下体依旧被那根炽热的黑鸡巴深深塞满,穴肉在高潮的惯性里一缩一缩,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舍不得让它离开。
奥克低头,俯在她耳边,热气滚烫得像要将她整个意识融化。
“希露菲主人,你感觉到了吧…这才是雌性该有的快乐。”
他一边说,一边缓慢地挺腰,让那根早已射过一轮的粗壮肉棒在她体内轻轻碾动。
每一次细小的摩擦都带起一阵战栗,让她的腰不自觉地轻轻扭动。
“你以后…还会想要吗?”
奥克的声音压得低沉,带着某种不容回避的诱哄。
希露菲的眼神已没有平日的冷静,半阖着的眸子中泛着水光,唇瓣微张,呼吸急促得像要溢出呻吟。
“我…嗯?~只要你要…我、我就给你…”
话音落下,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诚实,穴口又是一阵紧收,像是在催促他更用力。
奥克的嘴角缓缓勾起,手掌复上她的小腹,轻轻一按,便感到自己刚射进去的滚烫精液被挤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