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琪希更是情难自已,手指在肉缝间扣得更急,蜜汁沾湿了整只手,眼神里全是渴望和嫉妒。
怯懦的她缩在房间一隅,目光随着艾莉丝被狂肏的身影来回游移,又移向正被奥克温柔却又粘腻地搂抱、亲吻、顶弄的希露菲。
她分明看见,艾莉丝那样粗暴野性的体格、耐肏的肉体,能一次次承受住奥克黑根在腻穴中的冲刺,把最狂乱的欲望都用骚臀与蜜肉化为高潮的颤抖;而希露菲则像天生的魅魔,每一声喘息、每一次迎合,都是情调与诱惑交融的极致,能让奥克一瞬间就沉沦,仿佛两人本就属于一体。
而自己呢?
洛琪希低头看着沾满淫水的指尖和内裤,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地扣弄着已经麻木的花蚌。
她清楚得几乎想哭——自己既没有艾莉丝那样耐肏的身躯,也没有希露菲能将情调揉进肉欲的技巧,只有软弱、敏感,和难以遏制的渴望。
她的内心充满了阴影与自卑在奥克眼里,自己是不是只是一个随时都能操翻、随时都能榨精的泻欲母狗?
每一次被操时,自己都只会索取快感、只会被肉根捣弄得哭叫不止,除了用舌头和穴肉伺候他、贪婪地舔舐肉棒之外,什么也给不了。
难道正因为这样,无论是鲁迪还是奥克,都会慢慢地厌烦、慢慢地对自己失去兴趣吗?
想到没有人会“爱”自己,洛琪希的心口抽紧,仿佛落进黑暗深渊。
泪水从眼角滑落,与早已泛滥的小穴淫液混成一片,流过手背、沾湿大腿。
她的蜜蚌在指尖下抽搐,混合着羞辱和绝望的快感,那一刻她甚至分不清,自己体内流出的到底是泪还是淫水。
就在洛琪希沉浸在自卑与绝望交织的泥沼中时,外面走廊上突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那声音不紧不慢,一下下敲在夜色和众人心头。
她的身体僵住,泪水未干,呼吸止住,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紧张。
希露菲最早察觉,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什么。
她轻轻收紧搂着奥克的手臂,身子仍贴在墙面,眼角余光却在观察着门口的动静。
艾莉丝则脸上浮现出一丝慌张,原本还在等着黑根再度填满的骚躯,立刻变得僵硬不安。
的确,希露菲和奥克贴墙而欢,每一次蜜穴吞吐、每一下撞击,墙上的闷响早已和喘息一同渗透到了鲁迪的卧室。
三人无论再怎么放肆,总归还没敢在鲁迪的房间门口公然乱来。
如今这脚步声的出现,分明意味着鲁迪也察觉到不对,正准备从房里出来,顺着走廊一间房一间房地找自己的老婆们陪睡。
这时希露菲轻轻松开奥克,拉住一缕湿润丝,语气带着戏谑与一丝狡黠
“也不能让鲁迪寂寞啊,如果我们三个都在这里的话…”
她的话在屋中引起一阵沉默,艾莉丝咬了咬唇,双腿还残留着快感的抽搐,却也知道继续僵持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希露菲抬头看了看还不肯罢休的艾莉丝,又瞥了眼愣在原地、等待着肉棒施舍的洛琪希。
“没办法了,洛琪希,这里只有你还没有染上这性奴的味道——今晚就由你去应付鲁迪吧。”
洛琪希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朦胧地望向姐妹们和那根尚未退去炽热的黑根。
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种既委屈又畏惧的感情——明明自己才是最无用、最卑微、最容易被抛弃的那一个,却在这一刻被姐妹们推举出去,要用自己残留着羞耻和空虚的小穴,去安抚那个名义上的丈夫。
可是,理智很快又把她的冲动压下去。
现在的情势,除了自己,还有谁更合适呢?
而且,自己真的有信心能让奥克比肏希露菲、肏艾莉丝时更加尽兴吗?
一想到这里,洛琪希的自信和委屈全都变得微不足道。
或许,她只是姐妹们手里最方便、最无用的筹码罢了。
最终,她只是低下头,语气里满是遗憾和认命
“好吧,那也没别的办法了…”
洛琪希带着失落和空虚,悄然收拾好自己残留着淫液的身体,从奥克的“爱巢”中走了出去。脚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棉花上,既轻又无力。
门外的脚步声也在这个时刻更加清晰地传来,鲁迪已经在走廊尽头徘徊——她咬着唇,深吸一口气,拖着湿漉漉的下体和茫然的心情,朝着鲁迪的方向走去。
而房间里,只剩下希露菲和艾莉丝面对彼此。没有了外界的顾虑和掩饰,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燃起的是彻底的战意和浓烈的欲望。
艾莉丝舔了舔嘴唇,身上的汗珠与蜜液混成一片,丰腴的肉体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她挑衅地看着希露菲,语气中满是野性的得意
“既然这样?~就来比比看,谁能把这性奴榨出更多的精液?~”
希露菲依旧游刃有余地笑了笑,雪白的身躯挺立,乳尖因战意而微微硬挺。她拍了拍奥克还在鼓胀的黑根,语气里满是自信和挑逗
“在这一点上,我可一点都不输给你啊?~艾莉丝?~”
空气在这一刻变得炙热黏稠,房间里只剩下两具蓄势待的雌性与一根膨胀跳动的肉棒,仿佛下一场无所顾忌、彻底放纵的榨精大战要拉开帷幕……
这时,鲁迪的房门打开了……
他披着睡袍,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出卧室,正巧就看到洛琪希站在走廊尽头门口。
此刻的洛琪希脸上残留着一丝泪痕,腿间的湿意还未褪去,但姿态已尽量收敛、淡然。
鲁迪并没有现什么端倪,更没有注意到她方才是从奥克房间出来的。他只是习惯性地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语气平平地问道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我刚才好像听到点奇怪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哪个奴隶在闹腾什么,本来想去看看。”
洛琪希垂下视线,平静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