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她低声嘟囔,翻过身盯着天花板。可是下腹那一点湿热感却怎么都散不去,反而在每一次呼吸间更明显。
害怕还在,可它正一点点被一种更原始、更危险的兴奋感吞没……
夜色沉得像一层厚毯,笼罩着整个房子。
窗外的风带着初夜的凉意,轻轻拍打着玻璃,偶尔出轻响。
鲁迪家此刻应当笼在熟睡的静谧中,然而——
在这寂静中,一阵极不和谐的低闷撞击声,从隔壁的墙后若有若无地传来。
起初,它只是像木板被有节奏地敲击,可细细分辨,又夹着某种压抑着的喘息,低沉、急促,像是要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却又被硬生生压住。
诺伦翻过身,眉心微蹙。
她屏住呼吸去听,那节奏没有停,反而愈清晰——“…咚…咚…咚…”每一下,都紧接着一声细碎的低吟,含混不清,却带着让人心底烫的尾音。
她的心口像被什么轻轻敲了一下,一股微妙的不安顺着脊背窜了上来。“不…不会吧…”
她在心底轻轻否认。
可耳尖却泛起了热意,敏锐地捕捉到那声音下的另一层——“啪…啪…啪”的肉体相击声,湿热黏腻,每一次都像是要嵌进耳膜。
诺伦用被子蒙住了半张脸,试图隔绝,可那声音却似乎顺着木地板的缝隙钻进来,反倒愈立体。
犹豫片刻,她还是掀开了被角,悄悄下了床。赤裸的脚底触到地板时传来一丝凉意,却没能驱散她胸腔里的燥热。
走廊尽头,隔壁的那扇门半掩着,里面溢出一圈昏黄的灯光。
她的心跳在靠近时变得越来越响,像是怕被人听到似的,她甚至屏住了呼吸。
每一步,那些闷响与喘息就更清晰了一分。
终于,她停在了门侧。犹豫了足足三个呼吸,还是缓缓探出头——视线掠过门缝的一瞬,诺伦的瞳孔猛地收紧,心口像被重锤敲了一下。
洛琪希整个人被死死压在墙上,蓝凌乱地散落,贴着她苍白的面颊,细密的汗珠顺着丝滴落。
她的双手被奥克一只手腕高高按在头顶,纤细的手指因用力蜷起而微微白。
奥克的身躯像铜墙般笼罩着她,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
另一只手牢牢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墙面与自己之间。
他的胯部正以近乎野兽般的频率狠狠顶撞,力道之猛,让墙壁出细微的震颤声。
奥克那根漆黑、粗壮的鸡巴,根根青筋暴起,像扭曲的藤蔓一样缠绕着肉茎,正在疯狂地捣进洛琪希湿得亮的淫穴里。
每一次捅入,都能看到她下腹被硬生生顶得微微鼓起,嫩肉被撕开般吞吐着那根巨物,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龟头拔出时带着一圈透明的淫液丝,又在下一瞬重重捅到花心深处,让洛琪希的腰肢像被电击般颤了颤。
洛琪希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一只被奥克的手臂架起,另一只悬空着,脚尖无力地勾动着空气。
她的唇瓣半张,眼角泛红,喉咙里逸出的呻吟一次比一次高,像是溺水的人急切地吸气,又像是在祈求什么。
诺伦整个人僵在门侧,呼吸急得几乎要溢出口鼻。
她从未在现实中见过这种画面,甚至连那些黄书都无法和眼前的冲击相比——这是活生生的,带着汗味、热度,还有精液与淫水混合的刺鼻气息。
她本该转身离开,本该厌恶、愤怒,可不知为何,双腿像生了根般动不了。
她的心跳快得疼,耳边的每一声肉体撞击都像是在敲打着自己某个深处。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落在两人结合的地方。
那根漆黑的鸡巴每一次拔出时,都在洛琪希白嫩的大腿根间拖出一条又粗又亮的银丝,湿滑得像要把她和它永远黏在一起。
被撑到变形的淫穴翻开得像盛放的花,粉嫩的肉褶被粗暴地搅得翻卷、蠕动,像渴得狂一样缠着那根肉棒不放。
“哈?~啊啊?~好、好粗、的鸡巴把我的骚穴撑得?~好满?~啊?~比鲁迪的?~要顶得深太多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着无法掩饰的兴奋。
“嗯?~那里?~那里再撞?~啊啊?~要把我干到?~生不出鲁迪的孩子了?~”她的腰被重重拍击着,一下一下把她撞得向前贴到墙上,臀肉随着冲击猛烈晃动,出肉与肉相击的淫靡声。
她的乳房因冲击而剧烈摇摆,每一次下坠,硬挺的乳尖都在空气中划出微颤的弧线,沾满了汗珠和唾液的亮光。
“呜?~好?~好烫?~龟头在我里面?~在搅、啊啊?~”
她的眼神迷离,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在乞求。
“把你的精液射进去吧?~我要变成?~你们种族的、孕床?~只会流出你种子的母畜?~”
一阵突如其来的闷响让诺伦全身一震,洛琪希被迫仰起头,出一声长长的淫叫,大腿内侧溢出一股白浊。
那声音像带着钩子,直直勾进诺伦耳中,让她小腹的热意急剧升温。
她慌忙后退半步,却踩到地板吱呀一声,险些被现。幸好,里面的两人早已沉浸在交合的狂潮中,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窥视者。
诺伦屏着呼吸,指尖死死抓着门框,心底那点恐惧正在被更危险的东西取代——一种想被同样占有、同样压制的冲动,像藤蔓一样缠上了她的理智。
“呜?~啊啊?~不行?~要、要去了?~要被你的鸡巴操到、整个人都坏掉了?~”??洛琪希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双腿被奥克死死压着,纤细的脚尖在空中无助地踢动。
那股一下一下沉重而深入的冲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连灵魂都被那滚烫粗壮的肉根拖进沸腾的深渊。
“哈?~好、好深?~顶到、子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