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怡瘫软在我怀里,像一滩彻底融化了的春水,只有胸口剧烈地起伏和口中无意识溢出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微弱呜咽,证明着她还活着。
她失神的双眼望着天花板,唇瓣微张,脸上是一种彻底被撑满、被征服、被灌饱的极度满足和疲惫。
房间里只剩下海浪的声响和我们三人粗重交织的喘息。
妈妈和麦穗默默地坐在一边,看着我们紧紧相拥、沉浸在射精后极致余韵中的画面,眼神复杂难明,充满了震撼、一丝嫉妒,以及……更深的渴望。
沈幼怡瘫软在我身上喘息片刻,身体深处那被彻底填满占有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里细细地窜。
她撑着我汗湿的胸膛微微直起身,黏连的汁液在我们分开时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几缕混着浓精的透明丝线,垂挂在她依旧微微张合的湿红穴口。
“哥……好胀……”她蹙着眉嘟囔,身体挪开的动作牵扯到被撑开的花径深处,引来一阵细微的抽气声。
几乎在她离开我身体的瞬间,两道温热的呼吸已争先恐后地拂上我依旧半硬的、淋满粘腻精液的胯间。
麦穗和妈妈几乎是同时凑了过来,如同嗅到腥味的猫。
“脏了,主人,”麦穗的声音又软又黏,带着一股刻意的讨好,火烫的舌尖已经急不可耐地卷上来,舔舐着沾染在柱身上的、属于沈幼怡的浓白。
舌尖灵活得惊人,从沾满滑液的根部一路扫上去,刮过筋络勃张的棒身,直到将肿胀的龟头整个含进温热的口腔,出含糊的“唔嗯”声。
“轮不到你个小浪蹄子抢功!”妈妈哼了一声,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娇蛮,一手不客气地推开麦穗的脸颊,另一只手却已经握住了肉棒的下端,俯身张嘴,毫不犹豫地将麦穗刚清理出来的大半截棒身连同沉甸甸的囊袋一起纳入口中。
她的双颊深陷,用力地嘬吸着,出响亮的“咻咻”声,像要把残存的每一滴精液都榨出来。
“阿姨!你耍赖!”麦穗被推开,不满地抗议,但立刻又凑上来,固执地含住龟头顶端那一点点妈妈嘴里露出来的部分,两片湿热的唇瓣就这样一上一下地贴着棒身吮吸磨蹭,偶尔舌尖还会狡猾地探出去,舔过妈妈正用力嘬吸的嘴角。
我被这双重的、争抢般的服侍刺激得头皮麻。
口腔里的软肉湿滑又富有吸力,唇舌每一次刮蹭都精准地撩拨着敏感带。
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在刚刚经历过高潮射的神经末梢上重新跳跃、汇聚。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那根沾满两人唾液的肉棍在她们唇舌的夹击中,再次充血、挺立、怒张,青筋盘虬的柱身一跳一跳地顶撞着两张包裹它的柔软小嘴。
清理干净?不,这分明是最烈的催情药。
“硬了……”妈妈率先松开嘴,艳红的唇瓣上还沾着亮晶晶的唾液,她看着眼前这根重新昂然、甚至比之前更加粗硕狰狞的凶器,眼神像燃着两簇火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麦穗几乎是同时抬起头,体育生特有的明亮眼睛也瞬间点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和一种捕猎般的兴奋。
两个女人飞快地对视了一眼,那目光在空中一碰,瞬间读懂了彼此眼中烧灼的情欲和竞争之意。
到底麦穗年轻,反应更快。
就在妈妈准备撑起身子的刹那,麦穗已经借着跪趴的姿势猛地力,腰肢一拧,矫健的身体如同蓄势待的弹簧,灵活地原地一旋身,带起一阵风。
我眼前一花,只觉得一片温软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结实挺翘、充满弹性的臀丘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已然严丝合缝地落在了我的小腹上!
几滴滚烫湿滑的汁液从她张开的腿心滴落,“啪嗒”一下,正好掉在我滚烫的龟头棱沟上,带来一阵激灵的滑腻感。
“麦穗!”妈妈只慢了一拍,眼睁睁看着麦穗抢先坐了上来,懊恼地低叫一声,手指不甘地掐了一下麦穗赤裸的大腿。
“嘿嘿,阿姨,承让啦!”麦穗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微微扬着下巴,像只斗胜的小野猫。
“这根大宝贝,归我啦~”
她甚至故意扭了扭腰肢,让臀缝间那湿漉漉、微张的穴口在柱身上磨蹭,带出更多粘稠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