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烬被放回了家里。
但是,高文征警告他,这几日不要来衙门,也不要到处乱走。
等于是变相的禁足了。
这也是高烬舅舅张广才的意思。
虽然纪夜澜没有要求立案,但是,高烬在人家府上亮了兵刃,还被人抢走了文书。
手里捏了把柄。
自己事后已经查明,那个白牡丹,压根就没有她的信息。
很可能跟班主说的一样,是个外乡人来到这里的。
高烬,很明显是为了白牡丹美色,为了拿人,找到张辞私自做了文书。
可是张辞,也和自己沾亲带故。
在事情没有彻底恶化之前,自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哎,还是让张大人想想办法,找找人脉,和纪大人私了了吧。
毕竟,那苏漓,可是人家的未婚妻啊。
这个高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正好趁此机会,将他踢出兵马司!
高文征心里恨恨的。
高府
高烬的母亲,张氏,这两天,现了儿子的异样。
高烬既不上衙门,也不出去找朋友花天酒地了。
每日将自己关在房里,只让仆人送饭送酒。
她进去过一次,却看到儿子喝的酩酊大醉。
嘴里还不断嘟囔着,这个扫把星!
她算个什么东西?!
等老子出去,先绑了她!
看到她进来,大喊大叫让自己出去!
他谁也不想见!
她有些不解,准备让人打听一二,没想到,哥哥先登门了。
等听到张广才阴沉着脸,将高烬惹出的祸事,说出一二,张氏也惊了一身冷汗。
自己儿子私下干的好事,她是略知一二的。
只是,都不过是些身份低贱的女子,她并未放在心上。
谁料,儿子胆子大的,竟然敢动大理寺卿的未婚妻?
“那苏漓,是镇国侯府嫡女?”
她小心翼翼的问。
张广才重重点头。
“不过,那镇国侯府,因为镇国公的失踪,不得圣心。降为侯府。
我也打听过,那苏漓,是六岁就被送入道观,在那里生活了十年。
是阁老求陛下赐婚的。
因为老夫人前一阵子病重,为了冲喜,就求了赐婚。”
张广才摸着颌下胡须,略有所思的说。
“这个苏漓,还是有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