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找你讲点事。”他从旁边搬来一把椅子和女儿面对面坐下。
“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
“暖气太足了。”右耳的耳机里,还不停地传来那头小孩放浪的喘叫。
“啊哈……老师…肏到了……就是那里…用力唔……老师好厉害…”
面前毫不知情的父亲推推他的眼镜,语气十分郑重,“你看啊,过了春节你马上都26快27了……”
“软软是老师的小贱狗,肏坏软软的小骚穴好不好……”
“所以呢?”她忽然冷声打断,实际上是想掩盖住右耳传来的声音,让自己冷静一些。
看着自己女儿还明知故问,喻父心里一阵气恼,“你都是奔三的人了,结婚这事还没有个着落,你不急我们替你急啊。”
“爸,”她听着耳机那边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又看着面前皱着眉头的父亲,心脏简直提到了嗓子眼,“我自己有打算。”
“什么叫你自己有打算?”恨铁不成钢一般的语气,喻卿知道她父亲又要开始一轮陈词滥调的训话。
“你看你现在都不和父母亲近了,父母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你过得好的人啊……”
左耳是父亲的训话,右耳是她学生在自慰的淫叫,那些甜腻的呜咽与父亲严肃的嗓音形成荒诞的交响。
真要命,偏偏阮言那边还现了自己许久没有声音,“老师,你怎么不说话了……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她的声音开始染上哭腔,喻卿又是兴奋又是心疼。
“你看看你表妹,她今年才24,前几天就把男朋友带回家了……”
父亲的声音忽远忽近,喻卿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右耳传来黏稠的水声,她知道阮言显然又开始了动作。
“老师别不理我……软软给你摸、给你肏……”她听见,阮言的手指插入穴道时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听着那边的哭腔,小孩可能真的是急坏了,“软软要是做得不好,老师惩罚软软好不好……”
“你成阿姨她儿子,和你年纪相当,工作稳定,出了春节之后我帮你找个时间和他见一见,你看行不行?”
“随你。”她已经顾不上父亲讲了什么,右耳里传来越来越急促的水声和喘息,后面全然是小孩在那边想要讨好自己的污言秽语。
那边的人意识到可能是称呼上的问题,她马上改口,“妈妈理理我……您想怎么玩弄软软都可以……玩坏软软也没有关系”
“妈妈……肏坏软软的小骚逼,啊哈……”
还是没有反应,她又着急地改口“主人…主人看看我…”
喻卿被她喊得浑身烫,被丝遮住的耳朵更是滴血一般的红。
耳机里传来黏腻的抽插声,她不知道的是,阮言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她正对着镜头翘起屁股,正用三根手指疯狂肏弄着自己,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个不停。
“软软的小骚穴…啊…被主人调教得只会流水了…”每说一个淫词浪语就伴随着掌心拍打阴唇时的黏腻水响。
“……行了那就说好了,等过完春节之后就找个时间和他见一见。”
耳机里阮言突然出高亢的哭叫,显然是小孩快要高潮了,这声浪叫透过骨传导清晰传入大脑,激得她小腹一紧。
父亲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她走到门边将门反锁上,随后胡乱地脱掉了下身所有的布料。
回去带上左耳的耳机,少女崩溃的喘息充斥着她的大脑,湿漉漉的撞击声像在耳道里掀起海啸。
拿起扣在桌上的手机,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瞬间浑身血脉喷张——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手在两腿之间用三根手指肏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小穴。
“小贱狗,继续叫。”
“主人…啊主人……软软要去了……去了……”那边终于有了回应,她手上抽送的动作也愈急促。
“啊啊——主人……啊啊!”喻卿看着屏幕里翘着屁股把自己玩到潮吹的少女和她身下被弄湿的床单,不觉夹紧了双腿,下体传来热流涌出的感觉。
“主、主人……”屏幕那头的阮言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三根手指仍埋在红肿的穴口缓缓抽送,“软软流了好多骚水…您摸摸……”
她起身抓起手机,翻转镜头,对准自己泥泞不堪的腿间特写——粉嫩的阴唇外翻着,三根手指缓缓抽出时,带出一点绯红的媚肉,穴口被玩得止不住抽搐,随着小腹的起伏,一张一合地吐出白浊液体。
“小贱狗要被主人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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