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莺莺被亲的痒痒,她睁开眼。
四目相对。
祁东悍的脸瞬间红了,是那种红的滴血,整个人红温的那种。
就好像是他正在做着坏事,结果转头却被孟莺莺给当场抓包了一样。
“你丶你嘴上有个蚊子,我帮你吃掉。”
孟莺莺本来还有些困的,听到这话她便瞬间不困了,连带着声音也多了几分笑意,“祁东悍,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麽?”
祁东悍有一种说谎被拆穿的窘迫感。
“不是这样亲的。”
孟莺莺擡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人给瞬间带了过来,“是这样亲的。”
她粉唇微张,咬了一下他的唇。
蜻蜓点水一样。
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瞬间,从祁东悍的尾椎骨爬上後脑勺,他整个人都呆住。
接着,孟莺莺发誓,祁东悍那一双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
变得晦涩起来,在眼底深处好像还带着几分克制的,压抑的情i欲。
孟莺莺想坏了。
她好像把祁东悍内心深处的,那一头野兽给放了出来。
正当祁东悍想要攻略城池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莺莺,莺莺你回来了吗?”
是赵月如的声音。
家属院的天都黑了,连带着地面上都多了一尺高的雪。赵月如听到外面传孟莺莺回来了,便摸着黑挺着大肚子赶了过来。
周劲松不放心她,所以是陪她一起过来的,这会正站在门口吹北风。
他手里还撑着一把大黑雨伞,但是能瞧的见,雨伞的大半都在赵月如的身上。
为她遮住了大半的风雪。
听到外面的动静,屋内打的火热的孟莺莺瞬间清醒下来,她擡手去推了推祁东悍的身体。
这人生得人高马大,压在身上也是死沉的。
祁东悍眼里的欲色还没有全部褪干净,他起身站着冷静了好一会,低头一看在大冬天支起的帐篷。
这根本出不去,他索性便把大衣又穿在身上,遮住了里面的骇人光景。
孟莺莺也起身,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窗户给打开了,冷风吹起来的一瞬间,屋内的某些暧昧气息,似乎也被吹散了几分。
孟莺莺也冷静了一会,这才穿着厚厚的棉鞋出去,刚一出门,赵月如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
“孟莺莺。”
连名带姓地喊,多了几分恼怒,“你回来这麽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说啊。”
都怀孕七个多月了,如今瞧着声音还是中气十足的。
孟莺莺听到赵月如的声音,就跟着松口气,“不是不找你。”
她有些心虚道,“这几天赶车太累了,睡着了。”
赵月如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
孟莺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怎麽了?”
赵月如,“你撒谎的时候,眼睛会一直眨啊眨,最少眨三次以上。”
孟莺莺瞬间不吱声了,擡手抓着赵月如的胳膊晃,企图蒙混过去,“月如。”
赵月如没理会她撒娇,而是让周劲松把东西放下来,“周劲松前几天上山下雪套子,猎了两只兔子,一只我们吃了,另外一只我给你拿了过来,让祁东悍把这兔子收拾收拾,做一顿麻辣兔肉保管你下饭的厉害。”
周劲松把冻的发抖的兔子,递给了祁东悍。兔子还活着,耳朵还在支棱着,就是有些蔫吧。
应该是不适应人类的居住生活。
祁东悍也没客气,“下次你单独上山的时候,也喊一下我。”
他之前一个人单身汉在食堂怎麽吃都没关系,如今孟莺莺回来住了,自然要想办法在夥食上补一补。
周劲松点头,“明天雪小一点就能上山。”
祁东悍把时间记了下来,周劲松转头要走,祁东悍喊住他,“晚上和赵月如在我们家吃饭。”
“莺莺这边刚好请了,从首都带回来的客人,大家一起吃个便饭。”
赵月如唰的一下子回头,一双眼睛如同探照灯一样,亮的吓人,“孟莺莺,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又交朋友了?”
孟莺莺哭笑不得,“月如,这个是我师妹,她叫顾小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