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擡手去摸床边时,却发现祁东悍睡过的床铺,早已经冰凉。
看来祁东悍已经离开了许久了。
孟莺莺起身,双腿一软,好悬差点没摔倒在地,还是她眼疾手快扶着床头,这会才没让自己摔了下去。
孟莺莺深呼吸,调整了好一会这才出了房间门,她发现自己昨晚上要不是昏睡了过去。
祁东悍怕是要把她给弄死啊。
这还是中间打了退堂鼓,身体都成这样了,这要是做一晚上,简直是不敢想。
她洗漱过後,发现锅里面热了一个白馒头,一个鸡蛋,有些温了。
孟莺莺添进了一把柴,热热後这才吃了起来,其实没什麽胃口的,全身都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别说去比赛了,她现在去练习室练基本功,她都练不下去。
“莺莺?”
外面传来敲门声,是赵月如的声音。孟莺莺顿时起身出去开门,赵月如穿的严严实实,用围巾把脸蛋都给裹住了。
只露在外面一双眼睛。
周劲松还在旁边扶着,孟莺莺看到这一幕,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也不顾自己的腰还有些痛了。
她便三两步走到门口,问,“怎麽样了?大夫怎麽说的?”
赵月如哭丧着一张脸,“莺莺,孩子不太好,又要让我保胎。”
孟莺莺惊了下,“那你还出来?”
声音都跟着拔高了几分,“快回去躺着。”
赵月如心里不甘心,“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啊,能吃能睡,怎麽就不能下地了?”
孟莺莺可不听这个,和周劲松一起,一左一右推着赵月如回到家里,把她给安置在床上。
她这才放心了去,周劲松去厨房做饭,孟莺莺给赵月如盖被子,这一低头,脖子就露出来了。
赵月如本来心情很差的,她看到孟莺莺脖子的一抹红,瞬间跟发现新大陆了一样。
“莺莺,你和祁东悍那个那个了?”
挤眉弄眼。
甚至在这一刻,赵月如都忘记了自己怀里,揣了一个不安分的臭崽子了。
孟莺莺眼看着躲不过去,她便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怎麽样?”
怕周劲松听到,赵月如还特意压低了嗓音,悄悄地问。只是那脸色怎麽看都是怎麽八卦。
孟莺莺有些不好意思,擡手打了下她肩膀,“你怎麽样,我就怎麽样。”
当兵都一个样子,上了床上那就跟狼一样,怎麽吃都吃不饱。
听到这话赵月如瞬间明白,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苦着脸,“你可不要像是我这样,别什麽都措施都不做,不然你下个月就要怀孕。”
孟莺莺猛地反应过来,她一脸後怕。
“怎麽了?”
“我们昨晚上开始用了卫生套,但是到了後面我忘记了。”
这还真是大麻烦。
她也坐不住了,“月如,你先让周劲松照顾你啊,缺什麽你和我说,我回去问问祁东悍。”
她可不想正奔事业来着,到时候怀孕了,那就一切都完了。
等到中午祁东悍回家,孟莺莺问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昨晚上後来你带卫生套了吗?”
祁东悍正在脱外套,准备进厨房忙活,听到这话他一顿,这才不自在地点头,“戴了。”
“我问卫生室拿了六个,只剩下两个了。”
两人一晚上来了四次,差点把六个卫生套一次用完。
“等我晚上下班了,在跑一趟卫生室拿一些卫生套回来。”
莺莺现在事业要紧,又不能怀孕,只能他们在这方面多想下办法。
孟莺莺松口气,“那就行。”她摸了摸肚子,低声说,“这几年我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还想在多跳跳舞比比赛,等年纪稍微大点了,跳不下去了,我们在要孩子。”
祁东悍手一顿,他点头利落的清洗白菜,“我晓得。”
——他现在也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祁东悍的厨艺很好,炒了一个孟莺莺爱的酸辣大白菜,没吃米饭,下了一碗热乎乎的汤面,孟莺莺吃的极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