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强调阶级纯洁性的时代就是这样,若是高干子弟和出身不好的女性分手,就是划清界限,并且错误都会自然归咎到女性身上,甚至会污名化女性。
对男性的议论则会少得多,甚至带有同情:“宋干事也是年轻,被迷惑了”、“还好及时醒悟,没犯大错误”。他会被看作是一场jj斗争中的醒悟者或受害者。
……
暮色四合,到了晚饭时间,卫生所的人都去食堂了,
“清如,去食堂吗?”郭庆仪拿着搪瓷饭盒问,
顾清如摇摇头,“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那我帮你打好带回来吧。”她拿上顾清如的饭盒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顾清如坐在办公室,白天的闲言碎语像针,而分手的决定则像一把还插在心口的钝刀,两者叠加,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没开灯,任由黑暗将自己吞没,
宋母的话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
她没有压抑自己,任由眼泪无声地涌出。
不是为了那些刺耳的话,
而是为了那个被她亲手推开的人,
为了那段曾经在风雪中互相取暖的感情。
月光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流干了,心里反而泛起一种平静。
顾清如想,如果这时候宋毅站在自己面前,说军校他不去了,愿意为了她留下,她愿意吗?
她几乎立刻就知道了答案。
不会。
不是不爱。
正是因为爱,才选择放手。
她想起在七连后山见到真实身份的他,一身黑衣,眼神明亮;想起他在牧区探查假药的坚定;想起他暴风雪中来找自己不顾一切的模样。
他是宁折不弯的人,若是自己困他在此,他的理想会枯萎,脊梁会被压弯。
刘玉香的挑拨、算计和恶毒言语,都没能真正伤害他们。
感情,在时代旋涡面前,太轻了。
想到这里,一种奇异的力量在心里涌现。
是悲伤也是清醒,是失去也是觉醒。
她不再期待谁来拯救她,也不再等待命运的转机。
她站起身,“啪”一声拉亮了灯。光明瞬间驱散了屋里的阴霾,也仿佛驱散了她心头的迷雾。
目光落在郭庆仪打来的饭盒上,拿起筷子,一粒粒,认真吃起来。
将最后一口饭咽下,端起搪瓷杯喝了一口水,眼神已经恢复了惯有的清澈和坚定,
她闪身进入空间,开始每日练习,练习枪法、学习医术。
她还要照顾弟弟和农场的父亲,接下来,就算没有宋毅并肩而行,这条路,她也要一个人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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