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曳燕的琴弦脊线牢牢吸附隔衣地面,胸前玉盘娇羞黏合男友温热脂肪层,冰火两重天的酥麻触感让她难抑春情战栗。
身心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下那颗心脏的狂野搏动,连通自己失控蜜乳,像两面癫狂对擂鼓槌,不停撞击出羞耻迷乱的淫爱节拍。
“你这人真是…”话语都到朱唇边上,却生生化作轻声破碎娇喘。
斥责言辞卡结嫩喉深处,被某种更深沉的无力感攫住。
只因,她扫看到笪光眼中那簇熟悉的火苗——掺杂欲望与灼热占有。
心里蓦地明白,这会儿任何口头屏障,在面对即将汹涌袭来的色欲侵攻时,全都会脆弱得抵御不了半分。
短暂静默中,女友思绪飞流转。
此时的她,多少有些了解笪光那份偏执到可怕的性欲。
深知,无论自己坦诚说出哪种明确拒绝,非但不能让这头雄性生物减缓荷尔蒙的释放,相反,倒很大概率如误投入进干柴堆的火星,顷刻就点燃他更强烈的淫秽征服炽焰。
与其喝止男友没法控制的淫乐,毋宁以……
思索及此,曹曳燕笃定计议,深吸清气,逐步放松回刚才因笪光软语要求而绷紧的水肩。
平缓移开那只掩护蜜壶的纤美素手,刮擦过男友胯间那条困锁内裤里的硬挺肉棒,将它安置到胴体柳腰边沿,葱指悄然捏住地面T恤。
“别对我…做得太过火了。”天姿绝颜倏侧看向旁,檀口稍启娇绵糯音,任由颤抖陪伴妥协叹息出声。
这并非邀请,仅是种划下底线的无奈迁就,更好似某场试图于注定失守的城池前,同敌人保留最后丝丝矜持的谈判。
主动撤去防备接纳,或许能换来压在自己身上淫兽的片刻柔和服侍,让本场彼此预期将来风暴,不至于到时彻底将她整个撕碎玩坏。
得到满意回答,笪光两只小眼立马大亮,宛如兴奋捕捉到心仪猎物的野兽般。
女友这番悦耳莺话,无疑是绝妙默许信号。
“嗯,嗯,你放心,曳燕!”因兴奋吭哧而沙哑保证,他把肥身贴挤得与赤裸玉乳更近几分,大鼻内喷出的灼热臭气,肆无忌惮吹拂在她的晶莹耳廓和雪鹅颈侧,带来胴体阵阵羞涩战栗。
“呃,对了,还有个小小要求,能不能……”
似是临时想到,笪光恍然间,得寸进尺地俯视向身下美人,张开满口劣牙征求询问,语气里满是谄媚与龌龊,“在以后咱们单独幽会碰面的时候,我能喊你宝贝么,曳燕?”
“嗯?”
曹曳燕闻声转眸,近距离对视上面前那张因欲望怂恿而时刻情扭曲的丑陋脸庞,“宝贝?”
本就给人印象反胃的五官,此刻途经月华照耀,尤为泛透出股陌生到令人深感违和的光泽。
困惑蹙起青黛娇眉,心底泛起古怪荒谬,她询问,“你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个称呼,笪光?”
“唔,咱就想让这称呼,变成是仅限定于我的专属叫法。”他胖脸种种痴迷丑态毫不遮掩,小眼淫光灼灼地锁定女友那双勾魂星眸,恍若想要透过轻浮瞳孔,将某些诡秘烙印刻进到她神魂深处。
“曳燕宝贝,你就答应我这小小要求,好不好?”
宝贝二字从笪光口中欢快吐出,带满种粘腻且恶寒的腔调。
听清这类似哀求中隐含期待的污言秽语,曹曳燕罥烟雅眉拧皱愈深。
所谓专属昵称像条演化成实体冰蛇,扭滑过自己细腻花肤。
沉默间,内心挣扎剧烈清晰,全都明浮至她栗栗颤动的漆黑睫羽和紧抿樱唇上。
最终,像是耗尽所有残余抗拒心力,她缓慢游移开与他对望的醉人眸光,重投向虚无寂寥角落,驱使粉瓣微声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随便你。”
娇柔回应轻得堪比雁羽落地,“我们两个单独在一块的时候,你想这样叫…就这样叫吧。”
完全是确切将自己部分同意的命名权,交予男友。
“曳燕宝贝,你对我真好!”曹曳燕答应下来那刻,狂喜须臾就淹没掉笪光所有理智,终于得到这个他自认为独一无二的权限。
雀跃似潮涌汹汹推动识海,让淫兽亢奋挪动大嘴,重重复压住女友微凉湿润的红唇。
厚腻油舌通过两排莹润皓齿硬挤入到美人玉口内,青春媚体在胸前笪光赘肉摩擦的瞬息,陡然僵硬,既没有阻止,也没有闪躲。
“唔……”
宛如被爱欲剥离灵魂棱角的珍稀私人藏品,她将自己情感缰绳全然交付,甘愿成为囚困于他掌中温顺失语的精致瓷偶,由那激情热吻与抚触香躯,寸寸蚕食几尽眸内异彩。
唯独仍簌簌摆动的玉兰花指,还是难免会悄悄捏紧地面薄衣,无声泄露出,曹曳燕当下心绪的复杂纠结,淫迷与纵容正隐晦交错影响识海。
笪光赤裸的肥胖上身欢喜贴合紧女友胸前两团爆满硕瓜,裸露体温相互传递驱寒,像场无法拒绝的暖昧囚笼演出。
彼此呼吸早已渐乱节拍,急促交织缠绵,变作这寂静天台里,最喧嚣撩人的背景音。
脏舌好似在曹曳燕花腔内蜕化成了条灵活强势的淫蛇,恣肆深入进温暖湿润的隐秘之境。
畅快逡巡间,它还不忘将柔弱怯懦的香舌胡搅住,强迫共舞。
“哧溜…嗯…唔…啊…”
黏腻水声与破碎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唇齿交合处溢出,像最羞耻的伴奏。
阵阵属于男友独有腥膻气息的唾液,伴随渐进佳境的愉悦盘旋,被连绵渡入到她嫩喉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