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沉闷的响动声穿过耳朵,锁舌弹开。
笪光用肩膀顶开沉重的铁门——
呼——!
楼顶上灼热的风,瞬间裹挟尘土扑面而来,让紧抱曹曳燕的笪光,恍若是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
正午强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在整片区域,将天台烤得滚烫。
热浪肉眼可见地在空气中扭曲翻滚,水泥地面反射出刺眼白光。
除了那座巨大到能投下少许阴影的蓄水塔和一些废弃的建材外,整个天台空无一物,寂静得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远处模糊的城市噪音。
笪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因脱力和失血而略微苍白得吓人。
小心翼翼地将曹曳燕暂时放在水塔投下的一小片阴影中,他背靠紧冰凉的水泥基座。
然后,似是想到什么直起身,赶紧用脏污的短袖袖子胡乱擦拭掉自己脸颊混合在一起的鲜血、汗水和灰尘,火辣辣的疼痛让笪光不断倒吸冷气。
警惕环顾过四周后——确认偌大的天台上除了他和昏迷的曹曳燕,再无第三个人。
直到这时,笪光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终于稍稍落下了点,长长地颤抖吁出口浊气。
可算安全了……
虽然只是暂时安全了。
他回头看向阴影内的曹曳燕。
就见女神安静躺在那里,美眸紧闭,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阴影,樱唇因为先前药物的影响,而略有些苍白干燥。
整个人此刻脆弱得像是个极易碎的瓷娃娃,完全失去了平日里那种冰冷到拒人千里之外的光芒。
笪光的心跳不由自主加。
情不自禁慢慢蹲下身,然后小心靠近她。
目光难得大胆贪婪地描摹着曹曳燕的绝美睡颜。
这是自己第一次,可以如此近距离并毫无阻碍地长时间盯看女神。
没有厌恶的眼神,没有冰冷的呵斥,没有逃离的背影。
只有他和她,在这个被遗忘的灼热天台上。
有粗重喘息渐渐混杂入了某种莫名滋生出来的病态兴奋,在昏迷的曹曳燕耳边响起。
“第一次靠这么近看曳燕……她真的好美……”
在喃喃自语中,笪光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变形。
那双原本仅是痴迷的眼睛,此刻却被浑浊涌上心头的欲望给逐步吞噬掉。
他小心翼翼地,甚至带了种荒谬虔诚,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蹭了蹭衣服。
随后,就颤抖着搂抱住佳人,将肥腻的手掌复上曹曳燕冰凉细腻的脸颊。
那触感极度舒适且冰凉丝滑如最上等的丝绸般,女神肌肤是那么雪白细腻,顷刻便点燃了笪光内心里那最肮脏的火焰。
生理反应无法抑制地生,胯下肉棒的紧绷和灼热,让他更加躁动不安。
在贪婪地吞咽了几口后,笪光喉咙干涩紧,眼中只剩下曹曳燕那稍稍失去血色,正微微张开的唇瓣。
就一下……就亲一下……她不会知道的……
罪恶的念头好似毒蛇吐信般,令他再也按捺不住,开始笨拙而急切地低下头,将自己那油腻腥臭的肥厚嘴唇,重重地压在了曹曳燕那两片柔软的樱唇之上!
“唔……”
昏迷中的她,或许是由于窒息,也可能是因为本能的生理反感,女神居然出了声极其微弱且是无意识的呻吟,柳眉细蹙得更紧。
这不啻于妖媚的魔音,在传入进笪光耳中后,霎时间就犹如是剂最强烈的催情针。
他将这声扭曲地解读为某种对自己的回应抑或诱惑,当下行动就变得愈亢奋和粗暴起来。
粗壮火热的肉棒,顶上裤头,支棱起高昂的帐篷,紧实挤挨到她身下衣裤,从后面重重的刺入那蜜桃臀缝。
渐渐不再满足于这表面的简单触碰,笪光伸出舌头,强硬撬开曹曳燕的牙关,深入其中,疯狂地搅动舔舐。
那条泛黄的脏舌与女神粉嫩水灵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可以说他毫不怜香惜玉,用近乎于疯狂地方式,竭力侵犯着她樱唇与口腔。
笪光只感面前那昏迷中的曹曳燕香舌,被吸吮起来后,总能带有股清甜味道被裹挟通过自己味觉。
她实在是太美味了。
一条恶心的半透明银丝,很快就在两人唇齿间拉拽、断裂开来。
这种心目中高贵女神玉口被自己恶臭唾液玷污的感觉,使笪光兴奋得快要无法自拔。
此刻,他那猥琐的面孔,丑陋至极。
与此同时,笪光那双肥腻大手,也在适时紧跟节奏,像极了尾突然侵入温室的青蛇。
从校服腰间空隙,顺沿钻进到曹曳燕体内,用指腹摩挲感受她那细腻肌肤,不断向上肆意游弋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