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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玩火的坏女孩（第2页）

工藤新一：“结束了吧，还不起来吗。”

“没有哦，还没有结束呢。”她嘴硬，嘟囔，“……你都没有疑惑的吗？”

“没有结束。好。那这是，还可以提问的意思吧。”

工藤新一淡淡道。声音里用力压抑着的情感在左冲右突寻找泄口。垂眼望着笼罩在自己阴影里，还一脸无辜的女孩，他冷淡地勾起嘴角呵地笑了声，薄薄的皮肤下血管鼓起急地跳动。

……看上去，有点不合时宜的性感呢。她走神地想，反应过来自己在瞎想什么的时候给自己尬得一阵干咳。

工藤新一挑眉。

“那我就问了。”

没有问“是不是你”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他问的是：“你做了噩梦，梦见了火吧，想跳窗那次。梦里有听到吗，火柴塔里传出来的哀嚎。”看得见吗，这栋宅子、还有火中受伤、受损的人的难过。

“……有哦。”

当然有啊。

怎么没有。

每晚每晚，每次祈祷，每个梦境每个瞬间都会有死不瞑目的手缠上来，哭叫着“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做神岐那种邪恶的人渣的帮凶”。深夜里她不想再继续做怪物、想要变回人类，然而每当作为人类的情感回归的时候，罪恶感撕扯她的手脚，道德心抓挠她的皮肉。

这些东西慢慢地侵蚀，从她被夺去人类身份导致的恶果，变成她无法回归人类生活的源头。

真狠啊，工藤新一。问这种问题戳她心里的痛处。

但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效果吗，他不再手下留情了。林檎心中苦笑着，点了头，抬起来一张无所谓的脸耸耸肩。

“我想让大家都死掉嘛。

“对脏晦的东西全部视而不见，认为只有自己最干净，独善其身的你们这些‘正派人士’。

“——我希望这样的大家，通通都被泥浆冲走啊。在烧烬一切的大火里，大家全部死光光就好了。”

微笑着，她闭上眼，等待要到来的巴掌或者拳头。

……

都没有。

睁开眼，看到的工藤新一在……笑？

是生气了的，眼睛里压抑着冰冷的火焰在一跳一跳地爆闪，尖锐的怒火，要把人刺伤地燃烧着。明明都这样了……都这样了。

他还是愿意对她伸出手，愿意对她微笑。

林檎咬住牙不敢再看，害怕自己也变成故事里的巧克力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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