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一直信奉的都是严修己身,刻苦重道的理念思想,不存在什么因为心疼徒弟就让人修那些三流子道心。
至于云舟,但凡他爹不是天剑宗宗主,早就被玄清给逐出师门了。
无忧道在玄清心里就跟烂泥巴趴墙一个道理,废物一个。
他冷冷扫过地上两人,便盘坐在一旁取出那块玉白如雪的令牌开始雕刻。
一块令牌的雕刻难度和放置的神魂数量以及雕刻者的境界有关,能刻三道大乘期神魂的令牌已经属于法宝级别了。
更别说他要刻的是五道。
玄清动作小心,操控灵力一点一点在玉牌上轻琢,雕一会就要停下来看看有哪里没雕好,再重新打磨。
细心程度不亚于在鸡蛋上雕画。
没办法,小家伙太弱了,如果自己不在身边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他得给他多准备一些法宝护身。
这要是让云舟听到了,估计会吐血三升。
也就是在这时他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笑,玄清动作一颤,小心地将玉牌收进怀中,朝声音所在方向看去。
只见那日在酒楼遇见过的红衣男子站在不远处,手指绕着丝朝他搔弄姿。
“仙尊~我好想你啊,那日花前酒下,你可还记得我。”
玄清望着那道身影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只觉得恶心又聒噪。
他眸中泛起冷冽杀意,手中凝出霜白长剑,动作干净利落朝那道红影挥去,没有给人留一丝余地。
剑气凌厉充满压迫,像是要将人碎尸万段。
红影也没想到玄清一上来就动真格的,急忙散去身形躲过一击。
它有些不明白,它明明感觉到这人对这红衣男子有别样好感,为什么会一上来就砍,总不能是它学的不像吧。
它有些不信邪,重新凝出身影朝玄清道:
“仙尊,您这样我该伤心了~”
玄清依旧是没有半点反应,朝它挥出一道更加冷冽的剑气。
只是这次它就没这么好做了。
身体不知怎的突然不受控制,无法散去身形,硬生生挨了这一剑,吐出一口血飞出去老远。
玄清走过去站在那道红影身旁,抬剑朝下刺去,似乎是想将人钉死在地上。
红影心慌恐怖,有些想求饶,可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最后拼一把。
“师尊,我好疼!”
玄清看着地上红影瞬间化为那副可怜的少年模样,圆溜溜的眼眶中泪眼朦胧,手下动作一顿。
“找死。”
雾妖趁着玄清微顿的动作险险躲开致命处,但还是被冰冷的剑气刺的神魂一震瞬间炸开。
估计百年里这只雾妖都再也不能作妖了。
玄清挥开周围四散开的白雾,冷冷收回剑回到原处盘坐下。
他知道那只是个雾妖,真正的那人并不在此处。
可几日好不容易淡忘的记忆重新浮现,玄清唇角溢出鲜血,道心碎裂的缺口依旧存在,而且趋势正在愈扩大。
脑海中止不住回荡着那声娇吟以及那支梨花……
下流!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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