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起身子,贴过去轻咬江念愉耳垂,又在她耳边呢喃,“对呀,做计划辛苦了,奖励一下,喜欢吗?”
“喜欢。”江念愉用气声回应。
被咬的时候很舒服,但江念愉不好意思说出口。
江念愉的计划还没说完,正准备继续下去。
“等一下。”今俞叫停她,“我不回家住,和你一起住酒店。”
江念愉笑起来,声音雀跃得像是小狗在地上打滚,“好!”
江念愉没有问为什麽,也不关心为什麽,她只知道这样一来就不用和今俞分开了。
“我给外婆买了按摩椅,还有一些衣服和补品,给你舅舅他们也买了些礼物,等我们到那之後就会有人送来。”
听到江念愉面面俱到的安排,今俞的心像棉花糖被烤化,又软又甜。
“怎麽这麽贴心呀?”今俞捧着江念愉的脸亲了又亲,很有深意地笑起来,压低声音道,“像是上门提亲的。”
江念愉被亲迷糊了,没听清後半句,便问道:“像是什麽?”
换作江念愉刚醒来那会儿,今俞可能就顺势挑明心意了。
但这几天她从和江念愉的亲密接触中得到一种微妙的爽感。
谈恋爱之後做什麽都是理所应当的,她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摸就摸,想咬就咬。
现在的她没有身份,却还是在江念愉身上留下记号,像是提前预定,有种偷偷摸摸的快感。
所以,她不急着告白了。
“没什麽。”今俞避而不谈,转移话题,“早点休息吧。”
*
今俞家在南部山区,交通十分不便,前两年从A市回来要先坐火车然後转大巴最後转三轮车。
这次回来同样要转两次,不过前两种交通工具换成了飞机和保姆车,返程也就没那麽艰辛了。
回家的最後一程崎岖且狭窄,汽车无法通行,三轮和摩托便成了唯二的选择。
江念愉从没见过三轮车,更别提亲身体验了,所以起初她对这辆只有三个轮子的敞篷车抱有极大兴趣。
但所有的兴趣和期待在她被颠得晕晕乎乎时烟消云散。
江念愉脑浆都快被晃匀了,必须紧抓住车框边才能保证自己不被甩飞出去。
今俞见她难受,心疼得厉害,後悔带她回来了。
下车之後,江念愉在坑洼的土路边缓神,今俞蹲在一旁陪她。
慕容夜辰没有多难受,但见她们都蹲下来,他一个人站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便也有样学样。
他们在田埂边蹲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像三个小蘑菇。
今俞轻抚江念愉的背,又贴近去看她的情况。
江念愉闭着眼苦着脸,双唇微张,还喘着粗气,一副难受得快要吐出来的样子。
感受到今俞的靠近,江念愉不想让她担心,于是强撑着说:“宝宝我没事,你别担心。”
宝宝?慕容夜辰被这个过分亲昵的称呼惊得一激灵,鸡皮疙瘩争先恐後地冒出来。
她们感情可真够好的,好得有些腻人了。
慕容夜辰蹲在地上,没人理他,他闲得无聊,便左看右看,冷不丁注意到江念愉微肿的耳垂,觉得奇怪,便问了一嘴。
“被咬了。”罪魁祸首模糊主语,替江念愉回答道。
慕容夜辰没起疑心,只是有点不可思议,喃喃自语起来:“这大冬天的,哪来这麽毒的蚊子。”
缓过劲来後,三个人来到今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