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琳站起身来,沉思了一会,“那这样,狱界估计很快就要来,你但凡有机会,就想办法把这个陈陈的信息告诉你姐,让她去联系,这个人,说不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好。”唐意点完头便守回秦燃身边,细心地给秦燃整理着头发,衣服。
瓦琳靠在牢笼边看着,忽然冷不丁问道,“喂,我说那手腕上,锁骨上那些伤,是你弄的?你怎麽说服她让你弄的?”
她在想,要是有什麽蛊药能让意识已经苏醒了的堂堂鎏玉狱主心甘情愿地被折腾,那她一定要学会制作,这麽猛的蛊药,想想就刺激。
唐意头也没擡,淡淡道:“她自愿让我弄的。”
瓦琳啧一声,“我就是问,你怎麽让她自愿让你弄的?”
唐意缓缓擡起头,眼眸平静道,“她喜欢我,所以愿意。”
瓦琳脸色刷地一沉,默默走开。
深渊外,狱界也确实很快就来了。
“时殿下!”刑冥从座位上弹起来,“我狱界圣兰花死在你深海,你们半分交代拿不出,反倒用一封烂红纸,说什麽妻妻之礼,连尸体都要扣下!”
狱界来的比想象中还要快,说的三日,结果风尘仆仆的他们,一日就到了,来的是永渊和刑冥两位长老,还有若干狱卫。
永渊长老面色平静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唐时她们怎麽回答刑冥的质问。
唐时坐在高位,本来誉不同意她立马上任首主之位,结果狱界那边放话要来讨个说法,要求必须首主出面,环顾一圈,没有一位继任者敢走出来,长老们又各行其职,不能代替。
最终这个位置,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唐时手里。
唐时喝口茶,“刑冥长老不要生气,那虽是张破红纸,但执证双方都认,我们能有什麽办法,还是要遵循小两口的意思的。”
“双方都认?”刑冥冷哼一声,“一方都死了,还不是由得你们想怎麽说就怎麽说,我看啊,就是你们这边强迫的。”
花长老一个眼神,贝贝马上明白,二话不说上前大声反驳道:“嘿你这个长老,怎麽空口白牙的就栽赃陷害,真是好没素质,还是说在你们狱界,强迫乱按罪名是常事?”
“放肆!”永渊凛然开口,“狱界掌世间罪恶刑罚,生死卷上容不得半点造假,岂容你一个黄毛丫头胡口乱言。”
贝贝丝毫不惧,“永渊长老好大的威风,你们狱界不容人说,我们深海就可以由得你们栽赃陷害了?还是说你们狱界一贯是人老了,就可以仗着辈分为老不尊,胡乱说教,而小辈则半点疑问都不能发。”
永渊一时被堵得无话可说,贝贝却还意犹未尽,她继续道,“还有,永渊长老看清楚了,我这一头,是绿毛。”
话音刚落,花长老刚骄傲起来的嘴角又沉了下去,暗叹一口气。
怪她,光顾着培养徒弟不能委屈,要牙尖嘴利,但忘了加强文学素养了。
花长老一把拉下贝贝,打圆场道:“永渊长老不要生气,是我没有教好,虽然她说的没错,但是不可以这麽不注意场合,最重要的是这个文学常识太浅薄了,我马上罚她下去反省,三天内不得出禁闭室。”
花长老把贝贝推下去,小声嘱咐道:“乖徒儿,干得不错,但下去还是读读书,这三天别出现在那人面前。”
刑冥长老一拍桌子,“既然你们是这个态度,那我们也不必谈了,人,我们是一定要带走的。”
“好啊!”唐时笑道,“狱界若是执意要带走,我们也无话可说,可人毕竟是结婚了,红本上盖了章的,不如就一起带走吧。”
说完唐时挥挥手,“去,把意和那位一起带上来。”
唐时笑面盈盈地看着永渊,“永渊长老,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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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