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
“二少来了。”
“二少,您坐。”
“快把二少的酒拿来。”
厉赫倒身坐下,慵懒如森林中没有敌手的王。
立马就有人送了烟到他嘴边,打火机也已准备好。
张唇含住烟头,烟立马被人点燃,他吸了一口,仰头靠在沙发上。
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随手解了胸前扣子,大片白皙胸膛暴露出来,妖娆性感。
“骚货。”霍染给了他一个很客观的评价。
厉赫斜眼睨他,“没我骚,你很自卑?”
霍染:……
草。
陆贤宗掸了掸烟灰,甩出刚悟出的人生道理,“直男不会对另一个直男送出骚货这种评价。”
厉赫吐了烟圈,戏谑地看向霍染,“三代单传到你这得断。”
霍染:……
老子!
记仇的两个男人!
他随意挥了挥手,一人立马起身,招呼其馀所有人离开。
包厢一下子安静下来。
霍染立马倾身问道:“老子说不过你们两个,你快点交代,你那个薄秘书什麽情况?”
陆贤宗颇感兴趣地看过来。
“我需要向你交代?”
“啧,快说!”
“看上一个女人,有什麽好奇怪的。”
陆贤宗:“厉家二少会随随便便看上一个秘书?”
“有何不可。”
霍染一脸不信,“就这样?你只差没在她身上刻上你的名字,爱情来得这麽猛烈?你们厉家盛産恋爱脑啊?”
厉赫没答他话,沉默片刻问,“你们做过预知梦吗?”
“预知梦?”霍染喃喃,“什麽玩意儿?你梦见她是你未来老婆?”
陆贤宗挑了挑眉,“听说梦中能看清楚脸的,都是阴桃花,薄秘书不会和你谈聊斋吧?”
厉赫蹙眉,阴桃花?聊斋?
要算也得是金瓶梅。
“都没做过?”
陆贤宗抽烟没回,表示没有。
霍染脸色一亮,“咦,现在这个场景我好像梦到过!”
厉赫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当他的话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