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宣称和裴舒宜断绝关系,之後的十几年都没和裴舒宜来往。
就连夫妻俩去世,裴家也没派人来,薄青山还以为裴家那边是真放弃了裴舒宜。
没想到薄靳州去美国後遇险是裴家的人救了他。
更是暗中保护他,延安这才失手。
薄靳州高调回国,带着sm集团杀回燕京,让董事会那帮老头都动摇了。
薄青山头疼,发现事情在渐渐脱离掌控。
陆文昌仔细观察着薄青山的脸色,“青山,你别说我心狠,薄靳州和江意眠不能留。”
薄青山眼底震惊,擡头看他,“江意眠可是你的女儿。”
陆文昌眼底不屑,“我不缺女儿,她既然改了姓,那就是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她都不认我,我又何必觍着脸去贴她冷屁股,况且女儿又有什麽用?传宗接代还是要有男孩才行。”
薄青山站起身,背手而立,“文昌,咱们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可陆意婉却不是。”
“她对薄靳州可是死心塌地。”
“放心,在权利面前,她懂得权衡利弊。”
“之前想着让婉婉靠近薄靳州,将他拴在身边,没想到这小子不上鈎。”
“给过他机会了,可不能怪我们。”
书房门口,薄延安吓出一身冷汗,软着腿轻手轻脚离开这里,回到自己房间瞬间瘫软在地。
在他们面前,他薄延安简直就是只小蚂蚁。
薄延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忽然间发现混吃等死挺好的,反正有他爹帮他争家産,他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
距离宴会还有三天。
管家送来了礼服和首饰,佣人站成一排等着她挑选。
江意眠选了件黑色的礼服,首饰选了一套钻石项链。
其他的,管家全收进了江意眠的衣帽间。
管家将江意眠的选择给薄靳州过眼,平板上那套礼服一出现薄靳州就皱起了眉,“深V领,什麽眼光?”
管家讪讪一笑:“这套礼服出自……”
“管他谁设计的,换一套。”
薄靳州声音冷冽,直接否决。
管家:“这得跟太太商量一下。”
薄靳州揉着眉心,“我去和她说,再挑几件送去云端,让她再看看还有没有喜欢的。”
管家应下去准备。
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了,下班时间,薄靳州将工作推掉,直接回家。
路过金记顺手买了份板栗饼。
回到云端,江意眠穿着家居服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凭什麽换一件?”
薄靳州过去把板栗饼盒子打开,“先吃点。”
江意眠走过去拿起一块塞嘴里,薄靳州给她倒了水。
“慢点吃。”
江意眠喝着水两三口就吃完了一个板栗饼,“吃完了,我不想换,就那套挺好看的,我喜欢。”
薄靳州见她油盐不进,面色略微惋惜:“其实还有更好看的还没到,我怕你到时候反悔又觉得拉不下面子来,所以我才说换一件。”
江意眠听他这样一说,脸色好了些,“管家没说还有。”
薄靳州:“他工作失职,这个月工资你来扣。”
扣工资这种得罪人的事让她来,不是让她当坏人麽。
她坐下又拿了一块板栗饼,“不至于,等管家拿新的礼服过来,我再看看吧。”
“金记的蛋挞也好吃,你怎麽不拿蛋挞?”
薄靳州唇角含笑,双腿交叠,纽扣解开了几颗,单手搭在她身後,散漫的看着她吃,“卖完了。”
谎话信手拈来。
江意眠没有多想,拿起一块给他,“宴会那天我需要你帮个小忙。”
薄靳州撩起眼皮淡淡的看着她,“所以呢?”
江意眠讨好的喂他吃,“你能不能在暗中找几个人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