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一觉,感觉跟被车碾了一样呢?
许尽欢挣扎着坐起身来,扶着腰靠在床头。
浑身酸软无力,腰疼屁股也不大舒服。
嘶!
下嘴唇也疼!
他记得他昨晚没喝酒啊?
这怎么能累成这样呢?
而且这症状,比上次喝醉酒还严重。
等等!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嘛!
身上其他地方疼就算了,屁股疼算怎么回事!
这些症状怎么那么像……操!
江逾白!
许尽欢下意识的看向身侧。
果然,空无一人。
跑得还挺快!
虽然他一没记忆,二没证据。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浑身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这事肯定跟江逾白那狗东西脱不了干系!
许尽欢用异能驱散身体的不适,恢复体力之后,他鞋都没提,趿拉着就冲出了屋。
堂屋门还关着,屋内有些昏暗。
但透过缝隙里透进来的光线,许尽欢看见堂屋东侧,靠墙的位置躺着个人。
定睛一看。
是江逾白。
江逾白似乎也被他吵醒了,从由四条长板凳临时组成的简易床上坐起身。
“饿了吗?我这就起来做饭。”
他神情困倦,嗓音也带着没休息好的沙哑。
他这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倒把许尽欢弄懵逼了。
他怎么看着比他还累?
“你昨晚不是睡在屋里吗?为什么会躺在这?”
许尽欢狐疑的盯着他。
江逾白神情倦怠的抬眼看过来,身上的白背心凌乱不堪,肩上和手臂上还残留着可疑的红痕。
最惹眼的还是,他青紫交加的脖子和锁骨,斑驳一片。
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再搭上他精神萎靡的状态,仿佛一朵饱经摧残但依旧倔强独立的娇花。
许尽欢微微蹙眉,满脸震惊。
他怎么比他还像被人那啥了呢?
江逾白不答反问:“你之前跟陈砚舟怎么睡的?”
怎么睡的?
还能怎么睡,躺下一闭眼,不就睡了。
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