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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解厄仙姑 我同阿衡一间(第1页)

第57章解厄仙姑。我同阿衡一间。

蚕姑祠内,师徒二人将十七年前,清酒村不为人知的那桩恶事,以溯魂术为介,自募着叶蚕背影图的灵画中呈示出来。

叶蚕被村民放的火彻底吞噬後,蚕姑娘娘的悬画,倏尔自下而上卷阖,几息後成了个再窥不见任何画面的卷轴。

肆风醒了,收卷起被当做投影幕布的灵画,截断师徒二人的溯魂术。

故事虽未看完,但已窥出个大概,若是未曾窥见肆风的过往,师徒俩说不定还要与这冷僻不近人情的假大仙周旋周旋,但瞧见了那段秘莘,假大仙这个名字再难叫出口,也理解了河宫深处为何虐囚着一人,与主人翁共情的师徒俩都觉得窦三宝活该,真特麽活该。

说好的三日之约,被师徒俩单方面毁约,潋滟白不好意思,手指扫t了下鼻脊,看着肆风讪讪道:“神使醒得好快。”

肆风似乎对两师徒未曾守约返回清酒村丶又以溯魂术探他过往秘莘一事,没显得多生气,面上一贯冷淡,“两位道友既已窥见,我也不好瞒两位,三日後正是叶蚕的祭日,待我祭拜过友人後,再奉上尔等想要的碎器,期间,我需铃铎维序灵力。”

潋滟白颇同情这河鲜,和蔼大气道:“好说好说。”

十七年前的事,不但师徒俩瞧见,阿衡亦瞧见,虽未有施术者的共情,但面上的难受与同情不比师徒二人少。

阿衡红着眼圈向肆风问:“你为何成了百姓口中的神使,叶蚕成了被百姓供奉的蚕姑娘娘。”

初欲雪盯着肆风,待人回复,阿衡的这个问题她亦想知道。

毕竟溯魂术呈现出两人最後一幕,一个下井汲灵息,一个被火焚。

肆风垂睫,向三位解释,“我自龙泉井出来後,叶蚕已被烧死。”

说着手中幻出铜金色的铃铎,看一眼散着金芒的铃舌,“我汲取泉眼里的灵息,终于可化形,发现泉眼里有一枚乌金色的碎片,便捡了。不料小小一枚碎片酝着神力,求雨的铃铎因镶了这枚碎片,成了唯有我方能驾驭的神器,呼风唤雨控水,可我变得强大又如何,再救不回叶蚕。”

侧眸瞥一眼阖卷着的灵画,“我意外得知世间有一副灵柩图,只要自亡故之地描募一副图,借以百姓香火信仰之力,及执笔人的愿力,可凝聚亡灵散魂,以灵身重生。”

不难想象,肆风有神器加持,为当地百姓求雨祈福,他怀揣真本事,可信度比窦三宝那个假天师大忽悠高上许多,呼风唤雨控水,另干涸的若羌河盈满生机,一番操作下来,当地百姓眼里定是神一般的存在。

肆风以神使自居,顺着窦三宝织造的谎言向村民继续织谎,道叶蚕本是仙姑下凡,故此体质异于常人,被旱魃附身後,体内仙力慢慢苏醒,与附身的旱魃暗中较量,最终将引发旱灾的旱魃杀死。

那窦三宝道行卑微,参不破真相,以为只是将旱魃驱走,实则旱魃已死,叶蚕因此耗尽体力生机,功德圆满,仙姑舍弃肉身,回天上去了。

而他正是仙姑派来护佑清酒村风调雨顺的仙使。

肆风的话另整个清酒村的人心惊肉跳。他们平日是如何待叶蚕的,各个心里门清。

那些男人又对叶蚕做出那般亵渎之事,妇人们比男人更心慌,那些男人可以打着驱邪的名号为自己开脱辩解,她们呢,是她们联手捡柴搭台点火,活活烧死了叶蚕。

叶蚕能不恨?能不怨?

彼时的肆风,一眼识破村民面上的惶恐及心底的不安,冷笑一声安抚村民,“仙姑苍生大爱,为百姓除厄而来,凡生种种皆是一梦,不会与人计较,否则不会派我这个仙使来护佑此地风调雨顺。”

百姓暗中咂摸,也对,或许仙人有甘愿奉献精神又极其大度。下凡麽,不过是一场梦,别说仙女,哪怕是她们凡人,谁跟梦过不去。

想通後,村民心底的惶恐不安徐徐消去,将雨师庙改为蚕姑祠,以祭奠缅怀仙姑大德。

一场不可原谅的罪恶,被大爱的谎言轻易遮掩,自私而愚昧的百姓,心安理得的接受仙姑无私的护佑。

潋滟白听了肆风的陈述後,望着卷挂的灵图道:“我倒是听闻过人间有这类以香火信仰之力,供养魂识的传闻,不料真碰上了。”

人死为大,魂魄自去渡忘川,真能以灵图香火重生?

初欲雪抱以怀疑,“叶蚕当真能归来?”

肆风挥指,卷阖的画轴倾泻而下,叶蚕的倩影描募其中,青衣墨发,头插杏花簪,只一道纤细玲珑的背影。

他眸光深邃望着画中少女将回未回的头,“待她转过头来,便是重生之时。”薄唇浅浅弯了下,“香火之力差不厘汲足,只待时日圆满後,她能自画里走出来。”

师徒俩随叶是非入清酒村後,见到肆风的第一眼便是一副苦大仇深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似得,得知人沉重悲痛的过去後,便能理解了。

未曾经过雨师庙那场变故之前,肆风亦是个青涩的少年郎,看着叶蚕时,唇角总是勾着一抹浅浅的弯。

眼下肆风对着叶蚕的灵图一笑,有几分当年黑螺河灵的影子。

肆风道这几日他会作法,继续为灵柩图汲取本地香火之力,外人气息会干扰到灵柩图,请几位道友行个方便,容他三日。

溯魂术也探了,这一点要求师徒二人不会拒绝。

然事关昆吾山神印,初欲雪不能将全数希望寄托于对方的空口承诺上,承诺这种东西,可坚定不移稳若磐石,也可化作一股风,轻飘飘不见了,万一这黑螺不肯归还碎印,携灵器跑路,她上哪去寻人。

初欲雪道:“我们挪地界,不干扰你挽救叶蚕,但你要与我结魂契。”

初欲雪与花白子便结有魂契,是花白子自愿认她做主。

魂契两方,一方为主,一方为仆,一旦结契,主人可循着魂契轻易寻到对方,亦能以魂咒随时杀了仆从的命。

这个魂契过于不公,一般皆为受制一方被迫签下,嫌少有人甘愿做谁的死仆。

潋滟白看小徒弟,这霸道不讲理的魂契谁签啊,肆风凭什麽与人签这不平等契约啊,潋滟白提醒兼安抚小徒弟,“徒儿,不要太为难人了,这小河鲜也挺不容易的。”

初欲雪不动声色。

并非她狠心,一再逼迫肆风,她打心底同情黑螺与叶蚕的遭遇,也希望肆风如愿救回叶蚕。但事关昆吾山金乌圣印,牵引苍生之劫的大事,私人情绪不重要,道义甚至可以忽略,一切皆为神器让路。

肆风听了初欲雪的话,浓眉紧蹙,似在斟酌。

这魂契他自然不愿签,但他也瞧出来,即便他有神器铃铎加持,亦非两人对手,若师徒二人硬抢神器,再斗起来,只怕会打断他的计划。

实则,河宫一役,他便瞧出两人表面答应离开,一定会偷偷遣回,果真三更半夜搭着哑伯的船折回,哑伯磕烟斗,暗中与他传信,他假意中了小徒弟的昏睡诀昏睡,故意让对方瞧见藏在心底深处的那段秘往。

实则他再堵,堵师徒二人窥见那段秘莘後会生出恻隐之心,师徒俩一旦对他和叶蚕生出怜悯之心,大概不会再与他纠缠,容他最後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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