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即便是公务,也会醋……
哪怕是新月狐,他都没有这麽哄过。
哄人这事需要主动,他曾经的职责只是保护和听话。
哄人这事,毕竟这不在他职责范围内。
桑寂越来越觉着自己罪孽深重。
他想把所有的东西都赔给她。
桑寂只能尽力抱着她,无视她的抗拒,用力气压制她,一遍遍解释道:
“姣姣,如果我有感情,那麽这感情只有你能给我。”
“姣姣。”
“别难过了。”
“别假惺惺了!那我和公主二选一,你为什麽选公主?”
刘姣狠狠捶他,用了十足的力道。
向来耐痛的桑寂都闷哼一声。
但他也没生气,毕竟他知道自家娘子在气头上,他认真解释道:
“因为我认出绑匪是李渡,他不会伤你,外加当时我还在生你的气……”
刘姣遽然变得无理取闹起来:
“那我问你,如果现在让你选,你选谁?”
她知道桑寂不会撒谎。
桑寂道:“你们两个,我都有能力救下。”
刘姣很不满意,很唾弃这个回答:
“切,如果只能救一个?”
“别让我瞧不起你!恶心。”
桑寂没说话。
一个是至亲般的人,一个是挚爱。
这对桑寂来说,都很重要。
是他的主体性。
刘姣又锤他一下,就要走。
桑寂忽得从背後紧紧拥住她。
他像只兽类,埋在她的脖子,依赖又缱绻。
他道:“我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