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这边,还没等他找好傅知乔拒绝哦说辞,屈正滨就找了过来,得知他还没有把事情搞定的时候,屈正滨暗骂了一句废物,决定亲自出马。
看见一群人气势汹汹上门,傅知乔给银杏使了个眼色,银杏悄悄从後门溜出去,去医舍里找王骞信求救。
屈正滨找到傅知乔,直接开门见山。
“酒精此物应该收归朝廷管理,造福皇室宗亲和天下百姓才是。”
傅知乔笑而不语。
“陛下仁慈,你把酒精进献给朝廷,朝廷自然是不会委屈你的,届时金银财宝,权势地位任你挑。”
“督主大人,实在不好意思,酒精乃我傅家不外传的秘方。”
屈正滨会把这麽大的功劳让给自己?傅知乔不相信他会那麽好心。
另一边,银杏在出城的时候遇到了赵均回。
“银杏姑娘着急去往何处?”
“赵大人,有一群带着刀的公公跑到家里去了,姑娘叫我去找王护卫。”
带着刀的公公?
带刀吗公公?赵均回立马猜到是东厂的人,虽然没有跟东厂的人接触过,但东厂的行事作风他也有所耳闻,把自己的快马让给银杏,转身去找了秦兆。
秦兆和赵均回赶到傅府时,傅知乔和屈正滨已经是剑拔弩张的的气氛了。
东厂人多势衆。
可程业玄也不是吃素的,他肌肉紧绷,手悄悄放在了刀柄的位置,一脸的戒备之色。
屈正滨脸色阴沉,“秦大人来的正好,快劝劝傅老板,有机会把酒精进献给朝廷可是光耀门楣的喜事。”
秦兆一脸尴尬之色,两边他都不好得罪。
作为过来人他知道男子看喜欢的女子是什麽眼睛,世子爷每次看傅老板的时候,眼睛里柔和的仿佛能滴出蜜来。
屈正滨见秦兆没有站在自己这边,冷笑一声:“傅老板,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傅知乔的语气也变得冰冷,“督主大人,你口口声声都是为了朝廷着想,朝廷想要酒精也可以,跟我买啊,我保证价格从优!”
屈正滨眉毛一根根竖起来,咄咄逼迫:“今天这酒精我要定了,你不给也得给。”
“到底是朝廷想要酒精,还是督主你想要?”
嘶!这傅老板胆子也太大了些!
这是在场所有人对傅知乔的印象,别的商户都是巴不得想争取一个上贡的机会,怎麽到了她这儿,居然想让朝廷掏钱来买。
果不其然,屈正滨生气了,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大胆!本督在此,岂能由你如此出言不逊,傅氏女以下犯上,口出妄言,杖责五十!”
“知乔……”赵均回焦急不已,傅知乔的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他想冲上前阻拦却被秦兆身边的小厮死死拉住。
赵均回一个读书人,力气哪里比得过两个干粗活的小厮,无奈他只好转而向秦兆求情,“秦大人,您快帮帮她!”
秦兆摇摇头,屈正滨是东厂的人,他也不敢多说些什麽。
“打我?你大可来试试!”傅知乔直视屈正滨,眸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被她的气势所压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屈正滨气极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喝道:“还等什麽,快把她给我压下去!”
闻言,他手底下的人立马向傅知乔靠近,想要将人带走。
“住手!”门口传来呵斥声。
“我到要看看,是谁敢伤她!”